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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道傷疤，給了他答案。

在他懵懂失智之時，曾無數次見到這傷疤。

只是那時，他醉心於自己的世界，無暇去管這傷疤的來歷。

思及此，封如故俯下身。

一點無骨的綿軟落在傷疤上，瞬間炙得如一腕上蘇麻一片，腕上血脈突突跳了起來，被唇照顧到的傷疤一寸寸充血殷紅起來。

如一難得不知所措起來：&ldo;義父，那封信……&rdo;

封如故看著他的緊抿成一線的唇，覺得趣味萬分，卻還是沒有放棄追根究底：&ldo;為什麼總是說那樣傷人的話?&rdo;

在極力的控制下，如一胸膛微微起伏著，雷霆似的心跳聲卻是清晰可聞：&ldo;義父總拿自己與端容君相比，我那時不知為何，只覺……你很在意端容君在我心中的地位，可在我看來，你分明與端容君更親近，你與他……我……&rdo;

封如故一針見血：&ldo;吃醋啦?&rdo;

如一：&ldo;沒有‐‐&rdo;

如一：&ldo;……&rdo;

如一：&ldo;是。&rdo;

封如故瞭然，趴在了他肩上。

如一感受到他身上嶙峋層疊的傷疤，一刀一命，還未及心疼，面頰便是一赤。

……他竟把衣衫全部褪去了?!

封如故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慢吞吞地講著話，聲音放得很輕，一筆筆地算著舊帳，像是有隻小鳥停留在如一心口上，一口一口細細啄著：&ldo;你說過很多話，我都記得呢。都是因為吃醋嗎?譬如在青陽山中，你讓我&l;莫要自作多情&r;……&rdo;

如一懊悔難言，心如火煎，雙手又一時騰不出，恨不得咬住封如故的嘴，把那些自己曾說過的、不堪的、傷人的話都堵回去。

&ldo;我……誑言濫語，口不對心。&rdo;如一心神大亂，被封如故一句句套得實話盡出，&ldo;那時，我擔心被你看出我的心思。……那時，我本該是厭惡你的。可我……&rdo;

封如故的聲音放得更輕了，要仔細聽才聽得清他在說什麼：&ldo;你心裡，什麼時候有我的?&rdo;

如一竭力閉上眼睛，眼前閃過水勝古城的長街之上，在祈神的樂鼓聲中，封如故為自己描畫額心四角花時沾上了殷紅香泥的指尖。

他紅了耳尖，不敢承認，將時間往後大大推了一步：&ldo;是……在青陽山中，我中蠱之時……&rdo;

他本想說是因著那一盤子剝好的龍眼，誰想被封如故搶了白：&ldo;啊，明白了。因為喜歡我的身體?&rdo;

&ldo;……不是!&rdo;如一眼見愈描愈黑，又要害得封如故傷心，不敢再隱瞞，&ldo;我……早在水勝古城中，我便……&rdo;

封如故把臉支在他的鎖骨側邊，調侃他：&ldo;啊大師今日又打誑語了，被我抓了現行。&rdo;

如一：&ldo;是，論起罪責，該修一世閉口禪。&rdo;

&ldo;你被我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