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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南精準地提煉出了重點：&ldo;哦，思春了。&rdo;

如一：&ldo;……&rdo;

燕江南提筆，在紙上寫下&ldo;情蠱&rdo;二字，又以審慎的眼光看向如一：&ldo;破戒了嗎?&rdo;

三雙眼睛一起盯著如一看，看得向來克己自持的如一恨不得用腰帶投繯自盡。

封如故替他作答：&ldo;還沒來得及。&rdo;

燕江南笑話他：&ldo;又沒問你，用你代人回答?你蹲人床底下看啦?&rdo;

封如故鎮定道：&ldo;我沒在床下。我是床上那個。&rdo;

燕江南差點把墨筆攔腰折斷。

不過身為醫者，她也算是見多識廣，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但再開口時，她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她問：&ldo;這位……對，如一居士，今年貴庚啊?&rdo;

如一以為這和療毒有關，頂著一張緋紅面頰面無表情地作答：&ldo;二十有三。&rdo;

她又問：&ldo;打算還俗嗎?&rdo;

如一：&ldo;……&rdo;

她問：&ldo;還俗後打算留頭髮嗎?&rdo;

封如故從後面踹了一腳她的凳子。

燕江南說：&ldo;幹嘛?我就問問。&rdo;

燕江南又問如一：&ldo;是不是我家小師兄勾引你了?&rdo;

如一：&ldo;……&rdo;

&ldo;我這小師兄啊，頭看到腳，風流向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rdo;燕江南總結道，&ldo;說白了，就是騷。你涉世未深，怕是沒見過這樣的人，可千萬不要被他騙身又騙心啊。&rdo;

常伯寧在旁邊忍不住笑：&ldo;江南，莫要欺負如故了。&rdo;

燕江南叫了起來：&ldo;我哪裡有欺負他?不過說句事實，師兄你又拉偏架!&rdo;

&ldo;師兄&rdo;二字，隱隱觸動瞭如一心絃。

封如故跟著喊冤：&ldo;天地良心，我待大師是一片赤子之心，毫無褻瀆之意啊。&rdo;

&ldo;你不褻瀆，怎會勾得人家動了凡心?&rdo;燕江南嗤了一聲，&ldo;況且，由蝕心蠱轉化的情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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