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誰想，下一刻，背對著他的如一開口道：&ldo;封如故。&rdo;

如一：&ldo;讓你受苦，對不起。&rdo;

如一：&ldo;我說了許多未必發自真心的話。&rdo;

如一：&ldo;生氣歸生氣，我心中從來沒有不……&rdo;

話到此處，他才覺得不對勁。

他即將出口的話未免太過不像話，哪怕在心裡轉一轉，他都覺得羞恥萬分，索性閉口不言。

住口後，如一冷冷看了一眼關不知。

關不知倒是很有眼色，在床上閉目裝死。

不知道為什麼，關二山主覺得自己剛才比現在丟人百倍，恨不得封了自己的七竅，將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貫徹到底。

封如故愣了許久，心間微酸微甜，眾般滋味盤桓一遍，最後也沒品出是什麼味道，只是一顆心砰砰的，跳得很是歡喜。

他剛想說些什麼，外面的丁酉被魂靈蠶食許久，終是發出了忍無可忍的悲鳴聲。

封如故：&ldo;好啦，這是人家關大、關二山主的山頭，你要用這種方法渡丁酉，也不必選在別人家裡吧?&rdo;

如一這時候確認了丁酉隨身之物中並無解毒解蠱之物，略略皺眉，隨口道：&ldo;我佛不渡禍魔。&rdo;

封如故：&ldo;你佛親口說的啊?&rdo;

如一冷聲道：&ldo;&l;若有鬼神侵其境界，我當使其碎如微塵&r;。這是護寺之僧的責任。&rdo;

況且……

如一算著時間差不多了，自己此時再問，不會顯得對封如故太過殷切，才放心問道：&ldo;你可有在他那裡受傷?&rdo;

封如故活動活動肩膀，笑說：&ldo;安然無恙。&rdo;

如一：&ldo;我是說過去。&rdo;

封如故：&ldo;……嗯?&rdo;

如一淡漠地看一眼丁酉：&ldo;你身上那許多傷口，是他留下的?&rdo;

封如故一怔，再看丁酉血肉模糊的慘狀，心中難免有了些猜想。

……他不會是因為我，才這般殘毒地對待丁酉的吧?

如一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手頭整理的動作放快了：&ldo;你莫要誤會。凡是魔道，皆該受如此對待，他並沒什麼特殊的。……你也是。&rdo;

封如故手持煙槍，目光在縈縈煙霧中顯得格外明亮：&ldo;你就這般厭憎魔道?&rdo;

如一言簡意賅：&ldo;我幼時曾遭邪魔所害，不敢輕忘。&rdo;

封如故：&ldo;若我也是邪魔呢?&rdo;

如一皺眉，只覺封如故這人夾纏不清，明明自己明說厭惡魔道，卻還要做此等無稽假設，平白對人撒嬌耍滑，叫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如一決定不慣著他的臭毛病：&ldo;若你是魔道，我便第一個殺你。&rdo;

封如故又盯著他，抿著嘴笑開了，笑得如一一顆心熱乎乎的。

他看了一眼活脫脫成了一隻血葫蘆的丁酉，終是覺得不妥起來，將飽餐一頓的百鬼一一收入劍身，納劍入鞘，彆扭道：&ldo;不可告知義父。&rdo;

提起&ldo;義父&rdo;二字後，如一注意看著封如故的表情，看他會作何反應。

結果叫他有些失望。

&ldo;嗯。&rdo;封如故煞有介事地點一點頭，&ldo;我不說。&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