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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麵皮發燒, 雙腮卻被他抱緊, 連躲一下都不被允准。

既是躲不得了，封如故索性撈住他的後頸，又是無奈又是哭笑不得，小聲責備道：&ldo;小壞蛋。你真不捨得讓我好過一點啊?&rdo;

如一不知錯地緊盯著他。

&ldo;這般欺負我，難道是我封如故欠你的嗎?嗯?&rdo;

封如故被他那趁虛而入的一指點得腰身綿軟，只能躺在他身下, 微昂著下巴，逞盡口舌上的那三分工夫。

然而，說到此處，封如故一時語塞。

他帶他一腳踏入紅塵，又將他一把推開，留他在萬丈紅塵中獨身掙扎。

他惹來的禍患，波及瞭如一所護的佛門。

就連他現在的異狀，也是拜自己所賜。

封如故將如一納入懷中，哄孩子似的輕拍著。

他喃喃著，不知是在向誰懺悔：&ldo;……沒錯，是我欠你的，欠你的。&rdo;

如一迅速從封如故懷中掙脫，彷彿被他抱在懷裡，就少了多看他一眼的機會。

看得久了，他又低下了頭來。

&ldo;哎哎哎。&rdo;封如故見勢不妙，一把抬手捂住瞭如一的嘴，&ldo;大師，冷靜，住口。&rdo;

如一清溪似的眼神裡沒有任何淫˙邪之意。

或者說，義父當初沒有教過他如何淫˙邪，所以他從沒有學習的機會，以後也沒有心思去研習此項人間樂事。

他就用這樣無垢的眼神凝望著封如故，並用舌尖輕輕點了一下封如故的尾指根。

……十指連心。

那一點彷彿直抵了封如故的心臟，害他周身一抖，心中隱隱生出了些怪異的念頭。

但他是懂得好壞的，馬上將那一點點異念壓制封存，鬆開手，苦口婆心地勸說：&ldo;紅塵，你聽我說……我以前曾來過青岡，城內有家瀟湘館，總有些經驗老到又溫柔小意的姑娘，若你想要……&rdo;

如一面上現出幾分迷茫，繼而那迷茫的情緒逐漸明確，化為了憤怒和一點點的委屈：&ldo;你又去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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