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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些擔心自是切實,誰料還未等胤禎到京,已經有人又給他添了道難題。胤禛的生母德妃竟然以為先帝喪服為由,不肯受禮部擬定為皇太后所行的禮儀。
胤祥聽了下面人頭頭是道地回稟太后的原話,又惱又急,將來人狠狠瞪了一眼,朝隆科多、胤禩道:「太后感念先皇,居素服固然不錯。但祖宗家法也不能為此變更,太后一時急痛迷了心神,我們少不得要一道去勸勸,舅舅、八哥,你們意下如何?」
隆科多知道胤祥的意思,立刻點了頭,兩人再看向胤禩,目光裡就不止是「詢問」的意味。胤禩心裡冷笑,只因胤祥搬出了「祖宗家法」,一時辯駁不得,才無可無不可地「嗯」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和他們去了德妃處。
皇太后不肯受賀是何等的大事,底下人哪裡敢有所欺瞞,這一頭胤祥領了人在德妃處跪著請她受賀,那一頭雍正也得了訊息,先還只是皺皺眉,命人「再請」,等底下人往返一趟,回說諸總理事務大臣已經在太后宮外跪請了,才禁不住挑了眉:「什麼?」
蘇培盛見那小太監極沒眼力見,呆愣愣地就要重複剛才的話,忙揮手打發他出去,一邊上前小心道:「皇上,既然怡王殿下他們去請了,就再等等吧。」
「哼,他訊息倒靈通,誰叫他去了?」
「皇上,殿下這不是不想您煩心麼?前兒個殿下走的時候還吩咐奴才,這幾天天冷物燥的,讓奴才勸著您切莫傷神,多些靜養」
胤禛再有火氣,這會兒也發作不出來,翻了幾本摺子出來看,忍耐著等案上的自鳴鐘又轉了一圈,終於壓不住心裡的氣,揚聲道:「去,把他給朕叫回來。」
「皇上」
「去!你是反了天了還是怎麼,朕叫你去還要三催四請才能聽懂麼?!」
蘇培盛見他真的來了氣,自然不敢違拗,一矮身退了出來,也不打發別人,親自往德妃宮裡趕,一面祈禱那邊已經把事情勸下來了。
還沒到近前就見胤祥和胤禩領頭跪著,蘇培盛無奈一嘆,心裡盤算了一下,只得上了前,盡力平穩道:「殿下,萬歲爺那兒瞧著摺子,說是有事要問您,請您過去一趟。」
胤祥正被德妃的不理不睬弄得心氣大不和,見有人不知死活地撞上來,本要發作,聽他說了話,便猜到雍正那裡也得了訊息了。平靜著「嗯」了一聲,起來拍拍袖子就要走,臨行卻像是又忽然想到了什麼,朝隆科多和胤禩一揖:「舅舅、八哥,皇上那兒急召,太后這裡,就煩勞二位多勸解了。」
剛進乾清宮的門,還沒打簾子進暖閣,就接著了胤禛的怒氣,明黃的一角絹紙劈頭蓋臉地扔過來,胤禛的聲音也透著惱:「自作主張,誰要你去跪請了?」
胤祥苦笑一下,知道德妃這樣不做臉,於公是變相地暗示她不承認這個皇帝,會讓反對胤禛登基的人憑空多了個攻訐他的理由;於私是為娘親的擺明瞭一心偏向小兒子。
無論於公於私,心裡最不好受的,莫過於胤禛本人。因此也不去撿那道諭令來看,只上前在他身邊跪了下來:「皇上,這事兒不勞您費心的,臣一準兒辦好了來回您」
蘇培盛知道雍正心裡不痛快,把胤祥領進來便退了出去,連著一干宮女太監都在外頭伺候著。因此胤祥也沒那麼多顧忌,只抬眼瞧著他。
胤禛見他跪下了便下意識伸手要拉他起來,身子一動卻又想起方才氣惱的事,垂了眼沉聲道:「你自己愛上別人那裡找委屈,我也攔不著。」
「四哥」胤祥眼裡一熱,搖頭看他:「我不委屈。」
「還不起來?你當真跪出滋味了不成?」胤禛想想,似乎要說什麼,卻終於只是一伸手把他拉起來,指了指丟在地上的諭旨:「不用你去了,等會兒讓蘇培盛把這個送過去就成。」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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