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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歸好用,不經用。
一晚就壞了。
沒出息。
「鳶姐姐?」沒看著她強忍害羞的模樣,陸漾自覺不對勁:「鳶姐姐,你怎麼這般看我?」
不好刺激少年人頭回知人事的滿足和自得感,桃鳶湊近她耳畔,嗓音冷得很,冷到極致透著一丁半點的戲謔:「陸漾,你有沒有去過春柔坊?可見過裡面是怎麼伺候人的?」
春柔坊?
天可憐見的,陸漾傻怔在那:「我、我不尋花問柳……」
不愧是老夫人捧在掌心的寶貝乖孫。
桃鳶暗暗滿意:「改天我帶你去。」
「什麼?!」
陸漾沒去過春柔坊不代表她不知春柔坊是招待女客縱。欲狂歡的地兒,小臉一會白一會紅:「我只喜歡你,不喜歡和其他姑娘拉拉扯扯。」
十四歲那年去海外談生意差點被當地女豪商帶去不正經的妓館,她退後半步,語氣竟然嗔怪:「鳶姐姐,你怎麼能學壞呢?你有我一個還不夠,是太瞧不起我麼?」
她話裡話外都有「我很能幹我最厲害」的隱秘張狂,桃鳶看不懂她的張狂。
惑然的眼神踩了貓尾巴,陸漾表情受傷:「你不相信我?」
她上上下下瞅著腹部微隆的美人,不知該往哪下手來證明她在某事上的英勇,她做了十八年的少主,沒被任何人小瞧過,就是面對天子撥算盤的手都沉穩有力。
爭強好勝是陸家人刻在血液裡的本能。
「你遲早會知道的,鳶姐姐,我對你勢在必得。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你腹中孩兒的另一個母親。」
她倔強地紅著眼,每個字音節都咬得清晰,像是不好咬在桃鳶肩膀,只能折磨自己的牙關。
年歲不大,心氣不小。
意識到把人逗毛了,桃鳶不想著如何哄人,反而揚唇笑得開懷。
她笑得甚是好看,冰山融化為春水,眉目舒展,眼睛倒映著陸漾的影。
陸漾沉醉在她的笑容,一時看呆。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你這樣的人。」
「啊?」
她回過神:「鳶姐姐說什麼?」
「沒什麼,我要回去繡嫁衣了。」
風吹落梅,陸漾打了個寒顫,看寒蟬堆雪一左一右護著桃鳶離開,她愣在原地摸摸發燙的耳朵,暗道好險。
好險她就真咬上去了。
如同那晚鳶姐姐咬她似的。
白齒紅唇,細細膩膩的親暱,呼吸交織的溫存。
她越想越多,凝神思考桃鳶這個人——冷冷淡淡,卻會調戲她,會沖她柔柔地笑,會揉她耳垂,放縱她親吻她胸間的白梅。
這應該是對她存著好感罷?
起碼不討厭。
談情說愛沒有經驗的女郎便是書本上的知識都沒對方豐富,只能憑著一腔熱血,莽撞小心不回頭。
她遲遲沒跟上來,桃鳶思來想去原地駐足。
「陸漾。」
她輕輕唸了一聲。
陸漾福至心靈地揚起眉梢,細長的兩條腿飛快朝她跑去。
「鳶姐姐,我和你一起走。」
看她小跑過來,跑得風吹亂髮絲,冬日裡明媚鮮色,一顆痴心滾滾發燙,桃鳶淡聲問道:「你和我一起走?做什麼?」
「去你房裡,咱們一塊兒繡嫁衣。」
桃鳶眼神幽幽:「你不會想對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行不軌之事罷?」
風嗆了嗓子眼,陸漾彎腰咳得臉耳脖俱通紅,咳得眼淚淌出來,她淚花朦朧:「鳶姐姐,你好愛欺負人!」
「說說而已,別當真。」
陸小少主深吸一口冷氣,靈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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