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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辦踏歌比賽的是名蓄山羊鬍的中年人,見到新來的小情侶,撫掌大笑:「又有不服氣的來挑戰了?謝公子,你們的對手來了。」
「長姐?」謝六郎身邊的女伴臉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看看桃鳶,再看看握著桃鳶手腕不放的陸漾。
踏秋之夜是京都自由奔放的一夜,臨時結伴在人前扮演情侶的行為很常見。
可放在桃鳶這兒就稀奇了。
要知道桃鳶未失身前在京都可是有玉潔冰清的名聲,說得好聽是玉潔冰清,難聽點是生人勿進。
難不成是沒了清白,破罐子破摔?
桃箏握緊謝六郎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一見桃大小姐,謝六郎的眼根本不知往哪放。
察覺身畔的女伴冷了眉梢,陸漾上前一步擋在她身前,強忍不耐煩:「公子,非禮勿視。」
謝六郎白皙的臉龐頓時露出沉冷意味。
陸漾又豈會怕他?
從現在開始,她看一切和她搶女人的生物都不順眼。
一聲銅鑼響。
劍拔弩張的氣氛被銅鑼聲衝散。
中年人假裝沒看見年輕人之間暗湧的戰意,為新來的參賽者解說。
比賽採用場外觀眾投票制,圍觀的百姓青睞誰,手裡的紅豆就會送給誰,多者勝出。
以擲色子起頭,誰擲出的色子點數大,誰開場。
謝六郎擲出一個三點,陸漾擲出紅心一點。
桃箏不服氣地看著靜若處子的長姐,笑她自甘墮落即便嫁不出去也不該和個比她小很多的女郎廝混,傳出去成何體統?桃家還要不要臉了?
要讓爹爹知道……她低哼一聲,朝桃鳶投去挑釁的眼神。
論起踏歌,女子之中她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她自信地像只趕著上場的老母雞,陸漾不關心他們跳得如何,象徵性地看了兩眼,同桃鳶耳語:「你這妹妹看著和你不像。」
桃鳶笑她膽大:「嗯?何以見得?」
「她對你有敵意。」
「那我對她呢?」
陸漾斟酌道:「你看她像死人。」
「你倒是什麼話都敢說。」她左手摩挲右手細白的腕子:「那你怕嗎?」
「不怕。」陸小少主笑起來明媚更勝過漫天星光,嗓音壓得低,低低柔柔,尾音輕飄還能聽出微末的僥倖:「你又不是看我像死人,起碼我在你眼裡是活的。」
「……」
桃鳶覺得她有趣,十八歲的女郎,說起話來很會湊近乎。
想想也能理解,對情愛一無所知的小純情,遭水患,入破廟,與人顛鸞倒鳳一夜旖。旎,春事總會在心坎留下痕跡。
她是第一次,這人照樣是。
食髓知味,得一想二,二又生三,三生四,生出無窮欲想,是合乎情理的發展。
陸漾十八歲,而桃鳶距離十八歲已經有些年頭了。
她不反感陸漾,不反感被這人小心翼翼追求的純粹體驗。
今夜闔城歡慶,她不想掃興。
謝六郎與桃箏聯袂而舞,眼睛時不時看向不遠處的桃鳶。
他頻頻走神,一支舞跳得美感有之,靈氣不足。
受到他的影響,桃箏甚至沒跟上節拍,歌唱得一塌糊塗。
「該我們了。」
陸漾往袖袋摸出錦帕擦拭生汗的指縫,一根根擦乾淨了,未語臉先紅。
桃鳶笑她:「第一次和人踏歌?」
她和那晚好像有點不同。
不。
是很大的不同。
破廟石像後的美人衣衫濕。透,氣韻都透著清凜神聖,不可侵犯。
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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