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逆天改命（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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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牤牛，太古牤牛的後裔，現在的準神獸，未來的神獸。”

天劫實在太煩了，老牛情願被它劈一頓，也不願意被這樣一直追著問，所以情急之下，它這樣回答。

沒想到的是，這答案居然得到了天劫的認可，一直不斷追問的天劫終於停了下來。

老牛長吁了一口氣，誤打誤撞之下，居然說了個正確答案，讓它終於不用再次受天劫無窮無盡的追問的折磨。

堪堪休息了一會兒，第五根雷鞭便從空中揮舞了下來，問題也隨之而來——還是先前的老問題：

“這是什麼地方？”

老牛輕輕抖動自己的肌肉，緩解一下雷鞭帶給它的麻木感，同時想也不想便回答道：

“這是仙界。”

雖然老子在《道德經》中告訴我們：“以不變應萬變。”

但天劫明顯沒有看過《道德經》，它完全不接受老牛這個重複的答案，所以再次繼續追問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

這一下，又把老牛的問住了。

“這不是仙界是哪裡？”它自語道，“難道應該回答的更具體一點？”

“這裡是西域。”老牛仰天回答道。

然而，天劫明顯沒有接受它的答案，繼續追問：

“這是什麼地方？”

“不對？”老牛心想，“是不是還要再細點？”

“這裡是仙界西域太華府。”

“這是什麼地方？”

“還不對？這裡是仙界西域太華府西華郡。”

“這是什麼地方？”

“好煩啊！翻來覆去就是一個問題，你就不能問點新的問題，複雜點都行！”老牛有些忍耐不住了。

然而天劫並不為所動，繼續追問道：

“這是什麼地方？”

天劫的淡定，以及對它的無視，讓老牛實在沒有脾氣。

它搖了搖頭，想要沉住氣，慢慢地思考答案，然而天劫卻是完全不給它機會，按照一個固定的節奏不斷地重複著它的問題：

“這是什麼地方？”

……

天劫的這種追問，看似輕飄飄，沒有什麼傷害，但卻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如果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消散不掉，連躲的地方都沒有，簡直是把牛都逼成了瘋牛。

無奈之下，老牛隻得胡亂回答，什麼“樹木郊區”“荒郊野外”“鳥不拉屎”這們的答案都被它一一試了一遍。

不過，顯然沒有任何的效果。

最終，多番嘗試之後，老牛的答案已經不再侷限於仙界，而是涉及到宇宙萬物時，它才終於回答出了一個讓天劫認可的答案：

“這是宇宙的中心。”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天劫終於給了老牛一口喘息的機會，讓它已經混亂的頭腦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不過，沒過多久，第六根雷鞭便接著而來，同時也帶來了第六個問題，或者準確地講，是重複了第三個問題：

“你來這裡幹什麼？”

老牛雖然反應有點慢，但有了前面的經驗，它已經知道，不能再重複之前的答案，所以趕緊思索著其他的答案。

在這期間，天劫一直不厭其煩地重複著，但好在沒過多久老牛便回答出一個讓天劫滿意的答案：

“我要成為神獸，登臨絕巔。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雖然在渡劫，雖然被天劫一直追問，但老牛依舊記得自己的身份。

所以，它在回答的時候，並沒有把目標凌駕在其他所有人之上。只是它所說的“一人”，到底是指蘇木，還是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