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蝰蛇奉命保護衛知新,現在衛知新死了,他卻活著,他該怎麼向衛達交代?
蘇鶴亭把酒喝光:「說什麼呢,我才是正常人。」
和尚在飛行器上借力,從破開的視窗滾進來。他戴著防毒面具,一眼就看到了蘇鶴亭。他心裡暗道聲「操」,架起了槍。
蘇鶴亭把空瓶扔進火裡。火越燃越烈,他心裡的火也越燃越烈。他聽見和尚靠近的腳步聲,覺得意識開始飄忽,不禁舉起了雙手,在被捕前對蝰蛇笑了笑。
他說:「記得幫我把話帶到。」
* * *
凌晨3點,燈「啪」地亮了。
蘇鶴亭靠著牆壁,睡眼惺忪。他避開光,看見大姐頭,既沒有打招呼,也沒有其他動作。
大姐頭剛經過檢測,踩著高跟鞋入內。她在對面坐下,把煙盒丟到桌子上,掏出打火機。
蘇鶴亭剛睡醒,頭痛欲裂,聲音偏低:「此處禁止吸菸。」
大姐頭頓了片刻,把打火機也丟到了桌上。她抱起手臂,跟蘇鶴亭對峙:「酒醒了?睡飽了?」
蘇鶴亭反應遲鈍,先打了個哈欠:「嗯……能不能給我個枕頭?床就不奢求了。」
大姐頭看著他:「你給我送了個大驚喜。」
蘇鶴亭說:「不客氣。」
大姐頭猛地砸了下桌面,壓近上半身:「你在想什麼?蘇鶴亭,你殺了衛知新!」
蘇鶴亭已經戴上了感應鎖,他抬起手,也向前傾了些身體:「我在想什麼?我在想殺他。至於為什麼,你心裡清楚,你們心裡都清楚。就算我今天打斷他的腿、砍掉他的手,給他個教訓,他明天還是會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著我不放。」
大姐頭說:「但我說過了,這件事可以交給我處理。」
蘇鶴亭說:「他抓了我的朋友。」
大姐頭陡然掃掉桌上的水杯,在清脆的響聲裡說:「他抓了你的朋友,你可以報警,你可以找我!」
蘇鶴亭笑了,他說:「喂,餵——你是記性不好嗎?昨天我就報過警,和尚把他從鬥獸場裡帶走了,然後呢?然後你們把他放了。你自己算算時間,他從這裡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就抓了我的朋友。大姐,你覺得你還有信譽可言嗎?『我們是新世界永不熄滅的反抗之火』,這句話你自己信嗎?刑天,刑天,你們也配叫刑天?」
他酒勁兒剛過,腦子裡有東西在「突突」地跳動。一種憤怒湧上來,和他習以為常的興奮交錯,變成極為危險的情緒。
蘇鶴亭察覺到自己不對勁,他抬手摸了下,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大姐頭也察覺到了,她神色微變:「你怎麼了,上火?臭小子——」
蘇鶴亭說:「別動。」
他用手指擦著鼻血,壓制住興奮。可他忍不住捏緊了拳,感覺自己的手在抖。
他媽的。
蘇鶴亭喉間乾澀,他鬆開手,對大姐頭說:「給我一杯冰水。」
大姐頭立刻叫水。
蘇鶴亭拿到冰水,水杯很涼,他這才發現自己很熱。他想也不想,把水從頭上澆下來。那冰涼的水「唰」地淋濕他,他這才感覺興奮在消失。
這興奮來得莫名其妙,不是第一次了,蘇鶴亭每次打比賽都會感覺到,他上次在懲罰區裡也感覺到了,但他一直把這興奮當作是比賽後遺症。
大姐頭摁住耳內通話器:「叫個醫生來,」她皺緊眉,想到什麼,又改變主意,「……叫我的家庭醫生來。」
蘇鶴亭的鼻血流了五分鐘才止住,他仰著頭,腦門上蓋著冰毛巾。
大姐頭站在他跟前,單手抽菸:「剛不是很跩嗎?再跳一個試試。」
蘇鶴亭說:「我不會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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