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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啊?我們這沒有蜘蛛。”大爺把旱菸槍往臺階上敲敲。
“大爺,我說的是何芝蘭,何——芝——蘭——”張春芽一字一句道,“何芝蘭家在哪啊?”
“出門啊?出門左轉啊。”大爺繼續空耳道。
張春芽雞同鴨講地快要崩潰,左看右看橫七叉八的衚衕,根本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他是來接人的,人沒接到,自己先迷路了。
不敢再亂走了,他一邊崩潰一邊再次試圖與空耳大爺交流,他放大聲音道:“大爺!何芝蘭!何芝蘭!何!芝!蘭!”
“不難啊!抽旱菸有啥難的!”大爺吼回去。
何芝蘭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張春芽喊得通紅的臉,和自己這個年代老爸一臉的老神在在。
何昌谷看到自己女兒走過來,忙收起了旱菸袋,喊道:“小囡來這幹啥呢?!”
“大爺!你耳朵沒問題啊!”張春芽醒悟過來。
何昌谷白他一眼,道:“你耳朵才有問題。”
倒春寒來得冷,何芝蘭裹著大毛毯像是個粽子似的坐在車後座。又是這輛吉普車,又是往軍區大院開,何芝蘭心想這沉姑姑真是演法海演上癮了,自己給她提前全劇終,她還不樂意了。
那天說了不再見沉玉樹,她被吉普車送回去,到家悶頭就睡。
睡了兩天兩夜,家裡人擔心不敢多問,何芝蘭主動坦白,說緣分未到好聚好散,將來有緣自會相會,無緣那就各尋出路。
她是放寬了心,一點兒不在乎,給何家人氣個半死。
何昌谷三天沒和她說話,何建軍則說小妹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林秀美則忍不住長吁短嘆,全家只有何俊傑在飯桌上高舉支援何芝蘭大旗。
他從小就喜歡這個漂亮小姑,可惜小姑不喜歡和他玩兒,還老拿毛主席語錄訓他。現在漂亮小姑從鄉下回來了,更漂亮了,還願意教他下象棋陪他玩,說話也有意思,不再是聽得人耳朵起繭子的革命語錄,而是一些他聽都沒聽過的新奇故事。
簡直太棒啦!小姑父什麼的最好不要有!他才不要小姑嫁人搬出去住!
在家裡住了兩三天,跟何俊傑這個小孩兒逗著玩,何芝蘭心情也開朗了不少。
只是有時候會想到她和沉玉樹的孩子,她心裡還是非常難受。整個人精神狀態反反覆覆的,一會兒開心一會兒悲傷,何芝蘭覺得自己快成神經病了。
不過現在裹著沉玉樹讓張春芽帶來的毯子,何芝蘭心裡哼哼,牛不喝水強摁頭,她倒要看看沉姑姑又要唱哪出戏。一路上安靜,何芝蘭問什麼關於沉玉樹的情況,張春芽都是打哈哈過去,她乾脆也就不問了。
從軍區大院門口開過去,何芝蘭感到奇怪,這是要去哪兒?
涇渭音樂與舞蹈學院白底黑字的招牌,軍用吉普車開進去,幾個梳著長辮子的女孩好奇地看過去。
“哎,那好像是趙如意家的……”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一閃而過。
紅旗迎風飄揚,金屬桿底下是塊兒寫著“為人民而舞”的石碑。從清水磚牆邊走過去,幾個在小練功房的姑娘一邊互相壓腿,一邊小聲八卦道:“又來個吉普車,不知道是哪家送進來的……”
“趙政委家的車,你說是不是……”
“我猜也是,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幾個女孩嘻嘻哈哈忍不住笑起來,狠壓腿都不覺得疼了。
綠色腰線牆漆斑駁,幾個男孩提著水桶喊著“讓讓!”“讓讓!”,哐的一聲將一桶清水潑下樓梯,正好兒濺到張春芽褲腳,他罵道:“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搞衛生就知道偷懶!”
“張叔叔,這是哪裡選拔上來的同志啊?”男孩們直接忽略了張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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