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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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畫像啊!
周圍群眾一陣噓聲,男的忙去捂自家女人的眼,女的忙去捂自己小孩的眼。
老女人得意洋洋道:“真是不要臉!破鞋搞黃色!文化大流氓!”
一沓的紙亂飛,沒人敢去撿。
被二嫂子圈在懷裡的小豆子卻眼睛亮了,嗖地一下從二嫂子懷裡躥出去,撿起地上好幾張草格紙,孩子氣兒地叫道:“大英雄打壞人!”
“哼哈嘿!”說著,他還擺了幾個蝙蝠俠的經典動作。
二嫂子急了,忙上去抓小豆子,邊提起來他的後衣服領子邊對著革委會的人陪笑臉道:“小娃兒不懂事,胡說呢胡說呢!”
老女人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們,小豆子這皮孩子每天上躥下跳地能煩死全莊人,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這個文化大流氓,搞破鞋的階級敵人!
正待老女人一聲令下,幾個革委會的就要上前拿人,二嫂子卻扯過小豆子手裡的草格紙,聲音不大不小地來了一句道:“咦?這咋長得這像沉玉樹呢!”
說著,她把草格紙舉起來對照一旁的沉玉樹,身後幾個大姨大媽也湊過來看,越看越覺得畫得活靈活現的,可不就是沉玉樹嘛!
何芝蘭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大姨大媽們倒是替她先開口了。
“俺說董菊花嫩也管得太寬了,人噶小夫妻兒屋頭上畫畫自個兒開心,嫩管得著嗎嫩!”
董菊花早年在董河村仗著窮得一乾二淨,成分十分清白,和董麻子一樣在董河村是各種作威作福。尤其是她還進了革委會,那簡直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各種折騰董河村的人,作風問題的帽子一扣上來,打死你都算是好的,最怕的是還要在你死前瘋狂折磨侮辱你。
這說話的大姨就是其中一個被董菊花批鬥死的小姑娘家的遠親,不過當年那種情況,她只能跟那家人劃清了界限。只是這長時間來,她一想到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只不過因為不肯下嫁給董麻子,就被董菊花抓著來說是思想有問題,說女孩自居貧下中農階級,實際是卻是個藏在人民群眾中的黑五類。
這個大帽子一扣,本就和女孩定好親的中學同學家也不敢娶她了,男孩被家裡人逼著與女孩劃清了界限。而女孩在被董菊花抓去後,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才死,被扔到了後山的崗子上。還是那個大姨夜裡瞅著沒人偷偷過去挖了個坑給女孩埋了,連碑都不敢立。
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口琴吹起來動聽無比,可說是董河村上一枝花,只因為不想嫁在董河村本家,只因為不想嫁給一個地痞無賴二流子,就被活生生折磨而死。去斂屍的大姨當時差點兒都沒被嚇瘋,女孩屍體上一絲不掛,全是淤青腫脹,臉上被劃了不知道多少道。最可怕的還是那下體,血肉模糊的,多看一眼都能把人嚇昏過去。
後來聽著說董菊花最喜歡拿烙鐵烙人,聽得黑五類慘叫,她就哈哈大笑。
“你胡說甚!”董菊花一把扯過那幾張草格紙,對著沉玉樹看。
沉玉樹就站在那任她看,只是神情冷冷的,似乎隨時準備和她身後那群革委會的人幹一架。
真的像!沉玉樹的容貌出色獨特,周邊十里八村的還真沒能說得上來和沉玉樹長得像的,尤其那雙桃花眼,眼尾上翹,標誌性的美,含情脈脈的,但凡誰看一眼都忘不了。
何芝蘭把地上剩下的草格紙撿起來,一沓的拿在手裡道:“我畫我自己愛人,這犯了哪條罪了?”
沉玉樹也跟著道:“要是畫畫也犯罪,全國文宣隊裡的人都是罪犯了?”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底下文宣隊的人倒是先站不住了。有兩個包攬了董家村手抄報的知青上前要了一張何芝蘭手裡的草格紙,對著沉玉樹看著道:“真是很像!素描畫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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