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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看上去像是有難言之隱。
“他是自作自受，我知道這件事也很震驚，具體的你到時候聽庭審吧，總之是家門不幸，德成被他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他...”
南沛成欲言又止，“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
南藝聽此，也沒了繼續聊天的慾望，她起身準備離開，“我先回去了。”
“藝藝...”
南沛成的聲音突然哽咽了，“我們聊聊，行麼？”
南藝站在那遲疑片刻，“對不起，抱歉之類的話就沒必要說了，我以前覺得道歉很重要，現在覺得遲來了二十幾年的歉意很廉價，我已經不需要了。”
南沛成聽此起身，走了過來，“藝藝，我不求你原諒我，我們就聊聊，聊聊你的親生母親。”
南藝垂眸，臉上沒有多餘表情，“你是想和我說說你和祁瑟，祁瀾之間的情感糾葛？”
南沛成，“.......”
“你外公告訴你的？”
南藝轉過身，搖頭，“是我偷聽的。”
南沛成走上前，將南藝拉到沙發上坐下。
他聲音低沉，“其實，我愛上的人是祁瀾，可祁瑟卻李代桃僵冒充祁瀾和我約會，她古靈精怪的，很會模仿她姐姐。”
他眼神黯淡了些許，“後來，我倆在一起了，她懷上你哥，我們自然而然地結婚了，在你媽媽懷你和南音的時候，祁瀾和阿瑟大吵了一架，結果阿瑟羊水破了，我也是那時才知道我一見鍾情的人是祁瀾。”
南藝捏了捏鼻骨，嘴角勾了勾，“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聽你們的情感糾葛，爸，其實你挺可悲的，活了大半輩子還在糾結過去與現在，愛與不敢愛。”
她起身準備離開，“其實，你把對祁瑟的死與對祁瀾不敢正視的愛的矛盾與糾結都發洩在我身上了，可你想過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嗎？”
“當年我被猥褻，你怕玷汙了南音的名聲不報警，我卻因此罹患心理疾病，你覺得我不無辜嗎？”
南藝嘆了口氣，“我不會原諒你，我也不奢求你對我好，我有傅辰，外公和舅舅....”
她掃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她還有自己的孩子，“有他們，我就已經足夠了，我很幸福。”
說完，南藝起身開門走了出去，領著小七他們離開了南家。
南沛成枯坐書房良久，老淚縱橫。
祁瀾推門進來，看到他頹然的樣子，心裡不是滋味，她喃喃道，“藝藝的事，我也有責任。我的孩子沒了，我對祁瑟的孩子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
南沛成沒說話，只擺擺手，“別說了，你聯絡下祁俊，讓他朋友方遠時幫我起草一份財產分配協議。”
祁瀾點頭，“你不會把一切都給南藝吧？”
南沛成沉吟片刻，“南家只有南藝能撐起來了！”
他目光深沉，嘴角現出一抹苦笑，他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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