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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而來。
而後祖塔之上，有著萬丈光芒沖天而起，直破雲霄。古塔的表面，居然浮現出無數道身影。
“這是，眾生相！”看著那些身影，楚凌眼瞳遽然緊縮，而站在他身旁的楚滄海，則是失聲驚呼。
“眾生相？什麼意思？”楚凌連忙側身望向楚滄海，沉聲問道。
“眾生相，是一種極為奇異的能量，源自眾生，簡單些說，也就是所謂的信仰之力。”楚滄海開口說道，雙眼之中，隱隱有著一抹恐懼之色浮現。
“這座祖塔，源自盤古神族。其異能，是能夠匯聚無數人的信仰之力，從而轉化為攻擊或者防禦手段。也就是說，現在的玉綰卿，藉由著祖塔，集合了所有玄天聖域中的無數生靈的信仰力量。這種力量，何等恐怖？”
楚凌目光頓時劇烈的閃爍了一下，面色隱隱發白。那豈不是說，現在的玉綰卿，可以動用所有玄天聖域之人的力量於一擊？這種攻勢，誰能抵擋下來？
“你可知道，為何玄心天女族無法將祖塔帶離玄天神域？而這些年來，玄心天女族又為何要在古界各地建立聖塔之地？”楚滄海目光轉過，看向楚凌問道。
楚凌沉吟了一下，然後試探的說道：“我娘和我說過，現在的祖塔並不完整，每次動用都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所以才無法帶離玄天聖域。”
“這麼說也不能說是錯的，只不過你見到你孃的時候，修為還很低，所以一些事情，你娘並沒有全部告訴你。”楚滄海搖了搖頭，說道。
“祖塔屬實殘破，並非完好。但這並不是玄心天女族無法將其帶離玄天聖域的真正原因。我剛才已經和你說過，祖塔的異能，是融合眾生的信仰之力。但是，何謂信仰？”
楚凌聞言，目光頓時微微一閃，而後若有所思。片刻之後，眼中猛然爆出一團精芒，開口說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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