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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無表情地道:「我和殿下退婚在即,我的事,希望殿下不要再插手,我的人,也希望殿下不要再打主意。」
謝彌抿起的唇角鬆了松,不覺露出點輕快笑意。
她的人
原來這賤奴已經是她的人了。
江談整個人木在馬上一般。
他突然從胸中悶出一聲笑,又在馬上發出連串笑聲,眉眼竟如春雪初融般柔和下來,他彎了彎唇角:「潺潺,別鬧了。」
既然潺潺已經做好了琵琶別抱的打算,他又何須客氣?
哪怕時至今日,他也不覺得那日之事,會令兩人走到退婚的地步,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潺潺早已移情別戀。
他唇畔含笑,眼底卻冷的刺骨,讓人瞧了便心底發毛:「此事一旦傳出,定會令你的清譽受損,這可不是未來太子妃該有的樣子。」他緩緩斂了笑意:「動手。」
他一聲令下,馬上侍從便拔出佩刀,齊齊向著謝彌砍來。
沈景之愣了下,沒做過多猶豫,當即令沈府侍衛護住謝彌,不過沈府侍衛到底不多,眼看著就要支應不住。
沈夷光彷彿被這刀光劍影的場面嚇到,踉蹌了幾步,軟軟跌坐在地上。
她身子再次蜷縮起來,雙手抱肚,整個人都抖的厲害。
這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齊齊變了臉色,謝彌反應最快,半蹲身子扶住她。
江談翻身下馬:「潺潺!」
沈夷光一張清艷小臉白的幾乎透明,她勉強抬起頭,聲音也是漂浮不定的:「殿下,你的人嚇到我了。」
她呼吸斷續,眼底帶著無害又孱弱的濕意:「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江談被她的神態蠱惑,他沉吟片刻,這才略抬了抬手,讓身畔護衛退開一里。
他也半蹲下 身,視線與她平齊:「說吧,你若是想要求情,就不要白費」
他話還未說完,脖頸上已貼著一把尖端鋒利的珠釵,他不可置信地轉了轉脖子,立刻冒出兩滴細小的血珠。
沈景之沒想到妹妹會突然對江談下手,不免吃了一驚:「潺潺!」
謝彌唇角不覺飛揚起來。
他突然覺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好像有一隻鼓槌,在他心口重重擂著。
沈夷光為了他對江談動手?
她身體孱弱,鬢髮蓬鬆,眉間繚繞病意,明明一副病西施的模樣,神情卻沉靜果決,像是一往無前的將士。
沈夷光渾身難受的厲害,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偏江談還是一副聽不進人話的樣子,讓她不免心生厭煩,要不是為了速戰速決,她才不會做這種落把柄的事兒呢。
她簡略道:「殿下別怕,我只是想平心靜氣地和殿下說句話。」
她收回珠釵,簡明扼要:「我這次在林子裡走失,的確並非偶然,我是被人趁亂追殺入林的,我聽那些刺客口音好似是山南人,蕭家掌兵之地有關,我疑心此事與蕭家和蕭霽月有關」
江談想也沒想就斷然道:「不可能,四娘怎會如此歹毒?」
時至今日,他依然覺著蕭霽月品行無暇,尤其不能相信他的母家會做出此事。
而且沈夷光的憑據的確不夠充分,這其中當是有什麼誤會。
沈夷光理都沒理他,繼續道:「臣女的意思是,若殿下閒的沒事,那就去徹查此事,把自己的事兒料理乾淨,別總來盯著我身邊的人。」
江談眼神空洞地掃過她手裡沾血的珠釵,木木道:「我會詳查你遇刺一事,絕不會姑息那些歹人。」
沈夷光有氣無力地頷首:「若是無事,臣女就先告退了。」
沈景之見她快不成的樣子,忙把她打橫抱起來放進馬車,又用薄毯把她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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