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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夷光被禁足太久了,訊息閉塞,聞言微怔:「到底是什麼樣的叛臣?竟有如此能耐?」
女婢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人名字頗為古怪,好像,好像叫謝彌。」
謝彌?!
沈夷光嘴巴微張,神色怔忪。
可是那個曾為她馬前奴,因為驚了太子的車架,害的太子險些受傷,被她當眾重罰的謝彌?
彌奴貌美若天人,體態高健修長,身手又極好,但他行事實在狂悖狠厲,全無世家的章法,有時候瞧沈夷光的眼神又極放肆,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也不是沒試過馴服這匹桀驁不馴的孤狼,結果反而弄巧成拙,後來他傷了還是太子的皇上,被她重罰,當庭受辱,主僕二人的關係越發劍拔弩張,自她嫁給皇上,謝彌便失蹤了,家裡人也覺著謝彌實在桀驁,並未再找尋。
那個叛臣謝彌和她的私奴謝彌是一個人嗎?他怎麼會是逼的江談節節敗退的叛臣?
沈夷光猶自不能置信,不過謝彌叛亂,到底不是她如今的燃眉之急,她垂下眉眼,未再多言。
女婢尋遍寢殿,終於尋出一包存放許久的安神茶來,小心哄她睡下。
她難得入眠,只是這次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她便被殺喊和尖叫聲驚醒,她猛地睜開眼,就見朱雀門那邊亮起了沖天的火光,守在長樂殿門口的禁軍也不見了蹤影,宮娥內侍尖叫著四散逃離。
沈夷光驚的赤足下地,就見女婢再次踉蹌著撲了進來,尖叫道:「娘娘,不好了,那叛臣謝彌趁著蕭貴妃大辦皇長子滿月大宴,城外守備空虛,率兵暗潛入長安,打了羽林衛一個措手不及,現在他已經帶人攻入皇城了!」
沈夷光身子緊繃,大驚道:「怎會?!」
「是真的,蕭貴妃已經帶兵倉皇逃離了皇宮!」她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不,不止如此,聽,聽說謝彌已下了死令,誰要是能獻出您,不光能免一死,還會賞百兩黃金,現在皇城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殺人的,逃難的,四處尋您的,您千萬不能落在那逆賊手裡!」
沈夷光臉色『唰』地白了。
直到眼下,沈夷光才不得不相信,那個叛臣謝彌,就是她曾經的彌奴。
沈夷光令謝彌受責受辱,謝彌心裡定然是恨她的,只是她萬萬沒想到,他竟恨她到如此地步,攻入皇城的第一件事不是誅殺餘孽,也不是犒賞將士,而是要找出她。
若是落到他手裡,只怕求死也難,還不知要受怎樣的折辱。
女婢臉上恢復了幾分血色,又匆匆拿出一隻刻著寧字的牙牌:「娘娘別急,寧三郎提前得了風聲,擔心您有危險,他趁著皇城亂了的空檔,已經派遣了部曲入宮,預備將您接出皇城去西山匯合,現在那部曲就在外面候著,您跟我來!」
沈夷光祖父官至宰輔,又素有才名,門下桃李無數,寧三郎是他祖父最後一個關門弟子,也是他祖父所有學生中年紀最小的一個,輩分雖長,卻沒大沈夷光幾歲,沈夷光常玩笑喚他一聲小師叔。
兩人自小一道長大,情分定然非比尋常,若說這世上除了親人之外,還有什麼人能讓沈夷光以性命相托,那定是寧三郎無疑了。
外面的殺喊聲越來越近,還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呼喝:「兒郎們這裡就是皇后住的地方,主上說了,抓住那位皇后的人重重有賞,給我攻進去!」
想到史書上帝王逐鹿登極之時,前朝那些公主后妃的下場,沈夷光不覺遍體生寒,她之前準備了兩套合身的內侍衣裳,本來是以備不時之需的,沒想到如今正好派上用場了,兩人喬裝成內侍,由後殿角門急匆匆逃了出去。
多虧了這兩套內侍裝束,便是偶爾和亂兵擦身而過,也無人會注意兩個小小宦官。
她們才逃出不到一刻,恢弘的鳳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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