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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來,他曾經問蘭溪羽是不是仇恨星際聯邦。而蘭溪羽當時的回答是——「是」。
一切似乎都能串聯起來了。
「你曾經火燒審判庭,是嗎?」齊墨問。
蘭溪羽先是一怔,隨即點點頭,又朝著齊墨的方向靠攏:「我講給你聽。」
齊墨剛要點頭,卻突然想起他不能對蘭溪羽這麼予求予應,立刻收斂神色瞟向別處:「不用,我不想費腦筋。」
蘭溪羽垂眸,手指伸過去拉著齊墨的小指。因為他做了多餘的動作,所以電子鐐銬響起警報,同時收縮。手腕處被勒出紅痕,蘭溪羽動作卻沒停。
齊墨抿抿唇。他反握住蘭溪羽的手,成功制止了鐐銬的進一步收縮。
他蹙眉道:「要說就快點,再一會兒改航道就來不及了。」
「我應該跟你說過,我的養父是他所在行星的上流人士,所以我跟著他的那些年過得很舒服。無論是我養父的那些兄弟,還是平日跟在他身邊的人,都對我很好,起碼錶面如此。」蘭溪羽說,「那時候,我起碼還覺得生活有希望。」
齊墨的目光落在蘭溪羽手腕的那一圈紅痕上。
「但是後來,他的那些兄弟覬覦他的財產,又欺負我年幼沒有根基。所以他們策劃方案殺死了我的養父,不幸被我撞見了……」蘭溪羽的語氣低落下來,「我被他們推出來當做背鍋的兇手。那時候我還沒有覺醒以太和天賦,很難反抗他們,於是被綁上了審判庭。」
「在庭上我奮理力爭,恰好庭裡有幾個書記員和陪審員我都認識,他們也是我養父的朋友,甚至跟我都很熟,瞭解我是怎樣一個人。但是……在那一天他們陌生又遙遠,絲毫不聽我辯解。」
「陪審團認為我有罪,法官也認為我有罪。我即將被按死在審判庭上,毫無反抗之力。」蘭溪羽微笑,「大概因為太生氣了,所以我用覺醒的鳳凰的力量把那個髒地方燒了個一乾二淨。」
蘭溪羽停頓片刻:「殺了那麼多人,是不是太殘暴。」
齊墨吐出兩個字:「還好。」然後順便動手改了航道路線。
「我被親生父親的家族趕出來,也是因為我沒有強大的以太和天賦傍身,如果不是他們不接受我,甚至把我當成家族的恥辱要殺掉我,我也不會後來那麼絕情。從法庭出來後,我就已經決定離開星際聯邦。所以我順路去了加圖森,清理了那個家族。」
蘭溪羽說得輕描淡寫,可齊墨聽得直皺眉。
「齊墨,你後來被大總統收養,沒見過那麼多被強權壓迫,因為弱小就不得不屈服的事情。聯邦已經從裡到外都糟糕透了,憑以太和天賦給人下定論已經成了理所應當。」
蘭溪羽緩了口氣:「這怎麼會是理所應當呢?」
齊墨半垂眼簾:「所以,你創造了緋夜,決意要改造這個世界?我不認為這種方法是正確的。你知道我們跟緋夜交戰死了多少士兵嗎?還有很多邊緣星的人流離失所。」
「你的方法太溫和,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阻攔你回去。你既知道要改變,卻又下不了狠手,只會成為別人的靶子。」蘭溪羽輕聲說,「從下到上的顛覆要有破釜沉舟的決心,聯邦的高層絕對出了問題,不靠強硬手段是不行的。」
齊墨抿抿唇。
「其實,緋夜不是我創造的組織,我也不是它的第一任首領。但這件事說起來更複雜,還牽扯到我找將星石做時間機器……算了,現在說這些你也聽不進去……有時間我再從頭跟你講吧。」蘭溪羽嘆口氣。
「我倒是對反叛軍如何成立不怎麼感興趣,反正最後都要清理掉。」齊墨垂眸看著蘭溪羽戴著電子鐐銬的手,「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真的把你關進牢裡,還要求戴這東西幹什麼?」
「為了讓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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