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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羽沒有理會芙月,而是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齊墨身上的訊號器,並且用自己的那份,向三艘跟來的護衛艦傳送了「撤退」資訊。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甚至比他想像地還要順利。
這是新的開始,從這一刻起,他就下定決心再不要讓齊墨與星際聯邦再有什麼交集。
帶齊墨離開「光隕」衛星的一路,蘭溪羽沒有假任何人之手, 一直親自看守齊墨。
陪在他身邊的芙月時不時瞟他幾眼,欲言又止。
蘭溪羽聲音平淡地開口:「芙月, 想說什麼就說。」
芙月開口:「以往我們抓到俘虜,都先要給他打特效藥劑,讓對方在低溫環境下昏睡很長時間直到抵達駐地。特效藥劑對人體有害,看現在的狀態你估計是不會對齊墨用了吧……首領,你是不是真的上心了。」
「上心」?蘭溪羽咀嚼著這個詞。這種曖昧不清的詞彙並不適合他, 應該換成「陷落」才更符合如今的場景。
「我要帶他離開星際聯邦, 他留在那種地方, 早晚會被那幫混蛋害死。」蘭溪羽語調沉緩, 「只不過,等他醒來肯定會很憤怒,搞不好還會懷疑我。得先想個辦法讓他轉移點注意力耗光他的力氣才行。」
他把齊墨關進了一間密不透風的黑屋。
如他所料, 齊墨醒來後發了很大的脾氣——芙月吃了閉門羹, 藥也沒能成功讓齊墨吃進去。
對付齊墨不能用軟的, 這個人不會因為誰弱小可憐就憐憫誰。從那天商品街齊墨無意中說出「鳳凰」兩個字起,蘭溪羽就明白,他身邊的這名上將也是個慕強的人。
所以,他拿起藥瓶直接進門把藥給齊墨灌了進去。
他對齊墨很熟悉,畢竟同床共枕了那麼多天,齊墨每個動作背後的含義他都摸得清清楚楚。對於齊墨,同一個方法不能用兩次,藥既然已經餵進去了,他要是想再給對方喝點營養液保護身體,就得另想辦法。
「蘭溪羽」得到的是齊墨的真心和溫柔,而「夜凰」面對的則是齊墨的警惕和敵視。他是個賭徒,還是個貪心至極的人。無論是哪一種身份,他都希望得到面前這個人。
天賦「erode」將對方的以太直接剝離——蘭溪羽儘量地控制了自己的力度,沒有對齊墨造成太大壓迫。如他所料,齊墨非常不能適應和以太的同感,幾乎他稍微碰一碰雪絨球,齊墨就會受不了。
那份徘徊在崩潰邊緣的掙扎,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更進一步。
好一番折騰後,齊墨的體力基本耗光,只坐在地面上喘息。
蘭溪羽知道,時機到了。
他掰開營養液試劑管倒進嘴裡,走近幾步在齊墨面前蹲下,趁著對方冷嘲熱諷的時候直接吻了上去。
大約是天賦開啟的原因,他的吻比平日裡更具侵略性,耳邊時不時傳來齊墨刻意隱忍的聲音,他愈發地變本加厲。這些日子以來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掠奪本性被激發,他伸手按著身下人的肩膀,死死地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
齊墨的忍耐力終於在手臂被束縛的那一刻達到了極限。他劇烈掙扎,卻被面前人扣住後頸更深地索吻——這隻鳳凰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試劑都流幹了還不肯放開他。唇角一陣接著一陣地發麻,齊墨明白再這麼下去肯定會出事,於是他一狠心,冒著下巴脫臼的風險用力張口咬對方的唇瓣,果然逼得夜凰鬆開他後撤數步。
空氣中瀰漫著燥熱的氣息,齊墨聽著自己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跳聲,努力平復喘息。
「……餵。」齊墨死死地盯著前方,「這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我們一共也沒見過幾面吧。你好歹也是緋夜的首領,總該有點識人的眼力。我可不是會為了活命乖乖躺倒任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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