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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恆點頭:“差不多吧!”
謝凌雲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紀恆心中一喜,還好,她果然是在意的。他心情好轉,態度也軟了,說道:“一樣的道理,荷包是親密的物件兒,你怎麼能……”
他本想好生說道她幾句,讓她徹底明白這是不妥的,這行為他會很生氣。
但是他一手拿著她贈的花燈,一手牽著她的手,鼻端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又是上元佳節,此情此景,真要他說些煞風景的話,他也說不出口,不想毀了這氛圍。
於是,他溫聲道:“阿芸,我想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可以麼?”
他答應了她,不會有旁人。她也應該這般,眼裡、心裡只有他。他想,他這要求,並不過分。
謝凌雲聽他說“荷包是親密物件”,就隱約感到心虛,她知道許多人用荷包來傳遞情意。可她當時做的時候,越做越歡喜,送人時,也沒往這點想。她送的都是家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原來紀恆很在意這個啊。
她想,紀恆的心情她也能理解,那以後不這樣就是了。猛聽得紀恆說“獨一無二”,謝凌雲呆了片刻,臉頰都有點發燙。她也不知道自己臉熱什麼,看著他的眼睛,她像是受了蠱惑一般,點一點頭:“好。”
紀恆眼裡的喜意,她沒有錯過。看到他高興,她隱約也有點歡喜。
謝凌雲輕咳一聲,說道:“你餓了麼?你想吃東西麼?”
紀恆一愣,這話題轉的太快,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下意識回道:“怎麼?你餓了?”
謝凌雲搖頭:“我不餓,我想看看花燈。”
紀恆點頭:“我也想。”
他握著她的手,不肯鬆開,就這樣招呼謝懷良與王銳:“七哥,王偏將,你們餓了吧?”
“啊?”王銳一愣,搖頭,“沒有啊。”
紀恆卻又重複了一遍:“你們餓了吧?”
王銳還在納悶,謝懷良已然搶道:“是是是,確實有一點。”
他邊說邊給王銳使眼色。原本謝懷良是不肯這樣的,可是方才太子一直盯著他,盯得他很不自在。
王銳不解:“你也太掃興了,這就餓了?”
謝懷良扶額,笑道:“我瞧那邊有賣餛飩的,咱們去吃一碗?”
王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誰出來看花燈,中途跑去吃餛飩啊!直到謝懷良使勁兒使眼色,他才恍然。
啊,原來是太子想跟未來太子妃單獨相處一會兒,這是要支開他們啊。
王銳久在軍營,對一些繁瑣規矩也不甚在乎。太子想跟自己小媳婦兒說話,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而且上元節,本來就是小兩口幽會的時候。他聽軍營裡的兄弟說過,一定要跟青梅竹馬一塊兒看花燈。
君子有成人之美,王銳想到這裡,點點頭,頗為誇張地道:“我確實是餓了,走吧。”
他一把摟了謝懷良的脖子,就要往前走。
謝懷良忙道:“輕一些……”這個莽漢,力氣真大,他脖子都疼了。
紀恆一笑,上前跟他們約好會合的地點。他又忍不住看了幾眼謝懷良的荷包。
他生過自己取下荷包的念頭,但轉念一想,為什麼是他取下來?阿芸原本就是要給他做的,他偏要戴著。
謝懷良與王銳一道離去,走出幾步後,才猛然回想起來有哪裡不對了。
他的新荷包,好像跟太子的一樣?他仔細回神想了想,模樣大致一樣。或者就是太像了?
謝懷良不笨,微微動動腦筋,就能猜到,太子腰間那個也是出於阿芸之手。他暗歎一聲,阿芸,你對你哥真是太好了!
這荷包,他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了。
王銳不知道謝懷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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