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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凌雲這時看到了上回跟在少年身後的兩個人。他們迅疾奔來,俱是一身黑衣,手持利刃。兩人身手利落,直接按住了歹徒,令其動彈不得。
歹徒不停求饒,一個大男人哭得甚是悽慘:“我不是要殺人,我就是想偷他的錢,我只是想偷錢……”
“你們送他見官吧。”謝凌雲道。她知道這輩子跟師兄師姐們說的不一樣,很多事情還得交給官府做主。
“我只是想偷錢,沒想殺人……”
謝凌雲額角跳了一跳,她掃了少年一眼,看其衣飾乾淨整潔,質地也是上好的。她又瞧了一眼他的腰間,嗯,的確綴了一個荷包,青色的,鼓鼓囊囊的,可能是有不少錢,不過形狀卻不像是銅錢,也不像元寶。
她待要細看,卻見那少年正似笑非笑看著她。她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飛快移開了目光。她看向一臉擔憂的舅舅:“舅舅,咱們走吧。”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舅舅的神情似乎更凝重了。他嘴唇動了幾動,卻沒發出一點聲響。
謝凌雲不解:“舅舅?”舅舅是被嚇著了麼?
薛裕勉強一笑,給了外甥女一個安撫性的眼神,這才轉向少年:“殿……”
紀恆衝薛裕點頭致意,上前一步,衝謝凌雲拱手道謝:“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在下無以為報,一點薄禮,望姑娘笑納。”
他說著解下了腰間的荷包,如玉的手指在青色荷包的映襯下,格外好看。
謝凌雲望著遞到面前的荷包,下意識後退一步,擺手道:“我不能收。”
她怎麼能收別人東西呢?一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習武之人的本分。二則,她一個姑娘家,怎麼能收男子的荷包?這不是私相授受是什麼?給阿孃知道了,要罵死她的!
“舅舅……”謝凌雲向舅舅求助。她有女扮男裝,她還特意塗了黑粉,她沒故意洩露身份,她也沒做什麼事。可他非要給她荷包!
她記得師姐們說過的,行走江湖時女扮男裝,保證沒人看得出來。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她第一回 就給人瞧出來了!而且這人還絲毫不留情面,竟然直接拆穿了她的身份,叫她姑娘!世上哪有像她現下這麼黑的姑娘!
是了,這個人本來就是蔫兒壞蔫兒壞的。上回在觀音廟,她順著他的話說她是神仙,不是還被他取笑了麼?
薛裕面上尷尬,輕聲道:“殿……”
紀恆瞧了薛裕一眼,以眼神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紀恆想了想,解開荷包,掏出一顆珠子來,說道:“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就是顆夜明珠,姑娘拿著玩兒吧!”
謝凌雲擺手:“我不要。”夜明珠!拿去給她玩兒?她拉拉舅舅:“舅舅,咱們回吧。”
江湖中人出手扶危濟困,怎麼能收人的謝禮呢?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翩然離去,不留名姓啊。
薛裕嗯了一聲,這才施了一禮,說道:“下,我們先回去了。”
他扯了外甥女就走,唯恐再生事端。謝凌雲察覺到舅舅的不大對勁兒,只當是自己出手時驚到了他。
在回去的路上,她委婉跟舅舅解釋:“舅舅,我從小力氣就大,我寫字的時候,掰斷過好幾支筆。我那會兒看見……”
薛裕暫時將馬車停下,扭頭低聲對外甥女道:“阿芸,你將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舅舅。”
舅舅的嚴肅緊張讓謝凌雲愣了一愣,她輕聲道:“也沒什麼,咱們不是要走了嗎?我正好看見那個壞人拿了匕首要刺人,就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刺。我力氣大,他匕首就掉了。後來的,你都知道了……”
“胡鬧!”薛裕難得的嚴肅,“你力氣大?你力氣能有多大?你換了衣衫,可你還是女娃娃。怎麼能冒冒失失的就去跟歹徒爭鬥?這回好在那人只是個小偷,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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