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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聽?”司以寒眉宇之間有寵溺,他對俞夏幾乎是有求必應。
“司先生。”
司以寒抬起一根手指,又輕輕落下,很輕的打著拍子。一段清越純粹的民族小調就響在車廂裡,非常乾淨,彷彿太陽底下最純淨的冰塊碰撞發出的聲音。
俞夏幾乎要屏住呼吸,怕影響了司以寒。
司以寒唱的是藏語,起調不高,婉轉悠揚,獨特的男低音華麗美奐美輪。
車內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拍攝司以寒唱歌的樣子。封麥三年,首唱是在他們節目裡,又要爆了。
太乾淨了,俞夏忍不住開啟手機錄音。
司以寒忽然停下來,“給我喝一口水。”
俞夏連忙開啟水遞給司以寒,他拿起來喝了一口,起了興致,“我現在高音不太行,有可能起不上去,你湊合聽聽。”
水還了回去,俞夏碰到司以寒乾燥溫熱的指尖。
司以寒起了高音。
婉轉的高音徒然升起,有種撥雲見日的明亮感。瞬間世界都亮了,如果這是湊合的話,俞夏不知道現在音樂圈還有誰是專業的。
司以寒的音色唱高音偏華麗,太乾淨了,他聲音落下那一刻俞夏還在恍惚。
這段藏語歌俞夏聽過,她在日喀則的街邊曬太陽,一家非常陳舊的店面在放這首小調。
中間那段高音太美了,俞夏就去問了店主是什麼意思。
日喀則宗教氣氛濃郁,這首歌是當地的一首小調。整體帶著一點宗教色彩,高音部分婉轉似歌又似詩經吟唱。
司以寒拎起水喝了一口,道,“這首小調叫聖潔的神女山。”
俞夏默默看向司以寒,“不是日光神的信仰嗎?”
司以寒唇角上揚,他唱過歌后嗓音就顯得慵懶,“你的翻譯是五毛錢僱的?”
“我就是那個五毛錢。”俞夏關掉錄音,說道,“我在日喀則聽過,你唱的非常美,我聽到了信仰。”
“做第三張專輯,我在那邊待了一段時間。確實和信仰有關,這個沒翻譯錯。”
“那說明我的這個五毛錢翻譯還是有點東西。”俞夏在心裡默默算了下時間,她在英國讀書時收到過一張司以寒從珠峰寄出去的明信片,“你在那邊高反了嗎?”
那張明信片現在還儲存在書房,司以寒的字崢嶸剛正,一股子瀟灑勁兒。
落款司以寒。
在策劃盛夏時,俞夏第一反應就是去西藏走一遍司以寒走過的路,結果半道高反嚴重,半路打道回府。
“還好。”司以寒道,“有時間我們再去一次。”
俞夏立刻搖頭,“我很嚴重,我可能陪不了你。”
司以寒看了俞夏一眼,“你高中同學錄,寫過最浪漫的事是跟喜歡的人一起到世界最高峰呼喚對方的名字。”
“我可能在大本營就會缺氧而死。”俞夏找到司以寒話裡的漏洞,斜睨他,“你是不是偷看我的日記。”
“沒有。”
“你肯定有。”
“沒有。”
後排工作小姐姐狠狠咳嗽。
俞夏說,“後期花字我都想好了,最無聊二人組。”
司以寒笑了起來,他一笑有雪山消融的效果。俞夏沉溺他的顏值,簡直想抽自己,司以寒一笑,她的所有梗都消失了,只剩下痴痴的看著他。
她想,他們以後一定不會吵架。
看著這麼一張臉,誰生氣的起來?
山路峰迴路轉,又一個轉彎,突然就看到猶如琥珀一樣美麗的瀘沽湖。彷彿遺落在人間的明珠,美的炫目。
俞夏降下車窗,清涼的風裹挾著幹洌直衝進來,湖水明淨,一頁小舟飄蕩在湖面。司以寒放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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