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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黎言歸：&ldo;……&rdo;

等待了半天就這樣?

虧他剛才還護眼珠子一樣護著這玩意兒，居然什麼用都沒有。

他把蛇膽扔到桌上遠遠的，又抽了幾張紙巾瘋狂擦手，就是怎麼都擦不乾淨，彷彿還有黏黏的觸感留在手上。

冷不防手被鳳蕪握住：&ldo;我們先回去。&rdo;

黎言歸啊了一聲：&ldo;不留下來聽寧葉狡辯……不是，詭辯了嗎?&rdo;

這兩個辯字組成的詞有什麼區別嗎?

鳳蕪失笑，看了眼房間方向收回視線：&ldo;不著急。&rdo;

&ldo;行吧。&rdo;黎言歸站起來，瞥見地上自己的血跡，心情很不好，&ldo;浪費這麼多血，什麼時候才能補回來?&rdo;

他雙手無所謂的插在衣服口袋中，和鳳蕪並排等電梯，由遠及近的交談聲傳進寧葉耳中。

&ldo;老闆，我這算是工傷嗎?&rdo;

&ldo;不聽話偷跑出來，應該倒扣一天工資。&rdo;

&ldo;你這是報復我罵你限制我人身自由嗎?&rdo;

&ldo;不是。&rdo;

&ldo;那是什麼?&rdo;

&ldo;只是扣工資對付你很好用而已。&rdo;

&ldo;……老闆我錯了。&rdo;

&ldo;早幹嘛去了?&rdo;

寧葉緩緩從房間中出來，扔在桌上的蛇膽在陽光下變得晶瑩剔透，像是一顆耀眼的小太陽般。

他拿起蛇膽，一上一下拋著玩。

寧霜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聞著熟悉的味道，她貪戀了會兒柔軟被窩才起身。

客廳已經恢復平時的樣子，彷彿下午的打鬥和狼藉不過是錯覺。

她赤著腳坐到寧葉身邊沒說話，拿遙控器隨手開啟電視。

霎時間安靜的客廳被電視中笑料百出的綜藝打破。

寧葉突然開口：&ldo;你真當鳳老闆什麼都不知道?&rdo;

寧霜沒說話，目不轉睛看著電視，耳邊是寧葉冰冷的警告：&ldo;這是最後一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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