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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給我看看!&rdo;白素順著蘇離月大腿一路爬到他手腕，伸長了身子去看照片，&ldo;可惜了，剛才就應該拿單反懟著他倆拍。&rdo;

蘇離月還在津津有味品著照片：&ldo;不怕死的話還和我變回原形偷看什麼?還拿單拍拍……你會用單反嗎?&rdo;

咖啡店那相機買來就黎言歸在用，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擺設，別說用了，怕是連開關都得好好找一找在哪兒。

白素尾巴在蘇離月手腕上拍了下，留下一條長長紅痕，在蘇離月揪住自己尾巴之前，白素迅速變回人身，雙手環胸，下顎朝前一點，眯著雙眸威脅道：&ldo;你敢還手試試?&rdo;

蘇離月：&ldo;……&rdo;

不管是妖還是人類，果然變臉如變天都是女人的天性。

把照片傳給白素的同時，蘇離月動作突然一頓：&ldo;不對啊。&rdo;

白素正在儲存照片，以此來要挾黎言歸乖乖給自己介紹點帥氣的男大學生，她頭也不抬：&ldo;什麼不對?&rdo;

&ldo;他們兩人的談話你聽見了吧?什麼叫老闆殺黎言歸?&rdo;蘇離月剛才沒有細想，現在才反應過來，&ldo;而且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就親起來了，人妖殊途啊!更何況黎言歸皮還皺了，變醜了!&rdo;

白素聽不下去了：&ldo;人妖殊途怎麼了?&rdo;她一撩長發，端的是傾倒眾生的姿態，&ldo;我談那麼多戀愛，哪一次人妖殊途了?&rdo;

蘇離月說道：&ldo;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人和妖……&rdo;

&ldo;人和妖怎麼啦?&rdo;白素說道，&ldo;又沒有生殖隔離。&rdo;

蘇離月：&ldo;……&rdo;

好可怕，他竟然被說服了。

…

夜晚十二點，黎言歸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著。

只要閉上雙眼，他腦子裡面都是下午那一隻濕潤蝴蝶，它給的衝擊力太大，導致黎言歸根本沒空去想做過的兩個夢。

要不是那兩個似是而非的夢，他也不至於醒來後看見鳳蕪現場來了個&l;告白&r;。

&ldo;唉……&rdo;

又是一聲嘆息，黎言歸翻到左邊，出神看著窗外。

盛開燦爛桃花的神樹探進窗戶這扇&l;畫框&r;，偶爾風吹過，像是一副會舞動的畫，若有似無的清氣順著大開窗戶溜進黎言歸鼻間。

本來吧，兩人下午親完之後，按照一般套路，肯定就是默不作聲互相在心中心照不宣，只是黎言歸怎麼也沒想到，鳳蕪竟然很快&l;拋&r;下他，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想到這裡，黎言歸又是一聲長嘆：&ldo;唉……&rdo;

窗外衣角浮動，高大聲音遮住那副會動的畫，鳳蕪翻窗進來，姿勢相當優雅：&ldo;嘆什麼氣?&rdo;

&ldo;……&rdo;有過兩次被白素變回原形來到房間的驚嚇，黎言歸出奇的沒有任何受驚，他就這麼躺著，&ldo;老闆，你去哪兒了?&rdo;

鳳蕪來到窗邊，腦袋低垂：&ldo;睡不著?&rdo;

白天才親過，心得有多大才能睡得著啊?

黎言歸的不爽說來就來：&ldo;哪兒能睡不著，我只是精神好。&rdo;

鳳蕪當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