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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兩秒，說道，&ldo;可能是百年前他企圖掏林長風的七竅玲瓏心，所以我對他有仇吧。&rdo;

黎言歸一頭黑線，表情無語。

有本事再敷衍一點，他甚至都能接受。

知道從鳳蕪這裡得不到有用的訊息，撬不開的嘴他也懶得費心，他把蛇膽往鳳蕪手心一放：&ldo;寧葉一早拿來的東西，讓我交給你。&rdo;

鳳蕪看都沒看，隨便往桌上一拋，蛇膽就這麼咕嚕嚕順著桌子滾到地上。

黎言歸：&ldo;……&rdo;

他無語的掀開被子準備去撿起來，被鳳蕪扯著手臂躺下，黎言歸一個&l;不&r;字沒來得及說出口，溫熱掌心貼上他雙眼，擋住房間燈光，讓他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鳳蕪的頭埋在他脖頸，像是貼著賴以生存的梧桐木般，在他脖頸深深吸了口氣，聲音輕緩的彷彿囈語般說道：&ldo;再睡會兒吧。&rdo;

平靜的語氣沒有任何命令，單純的像是情侶之間親暱密切的對話，黎言歸臉頰有些發燙，還想掙扎的身體就這麼躺下來，再次如一條鹹魚樣直挺挺躺在床上，就是姿勢有些僵硬。

過了會兒，鳳蕪突然問道：&ldo;你怎麼都不動?&rdo;

不是睡覺嗎?

有什麼好動的!

黎言歸冷聲道：&ldo;我這會兒躺著還挺舒服的。&rdo;

&ldo;你翻身面對我睡。&rdo;鳳蕪在他耳邊說道。

頓了頓，黎言歸無語的想翻個白眼：&ldo;不想動，你自己來。&rdo;

於是鳳蕪真的動手把黎言歸翻了個面，讓他面對自己，把人牢牢抱在懷中繼續第二輪沉眠。

房間中燈光不知何時關上，安靜房間再次陷入一片黑暗，黎言歸感受著自己的不規則心跳逐漸趨於平穩，沒想到真的安穩睡著，等他醒過來時，房間裡面已經沒了鳳蕪身影。

坐起身，黎言歸暫且沒回過神，揉了揉頭髮到浴室洗了把冷水臉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陪了那麼久睡，結果那麼大一隻鳳凰居然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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