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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言歸睜眼說瞎話：&ldo;空運過來的，很貴，所以你要好好呵護。&rdo;

鍾想十分正經的點頭：&ldo;放心，它看起來就很貴，說什麼我也得給它配個身價昂貴的花瓶，十塊不能再多了。&rdo;

鍾思嘉：&ldo;……&rdo;

黎言歸輕曬：&ldo;隨你。&rdo;

鍾想還是第一次來黎言歸打工的地方，不免有些稀奇的拉著鍾思嘉從一樓轉到三樓，看到一面牆上放著嶄新的書，頓時又來了不少興致，拉著鍾思嘉又是喝咖啡又是看書。

見他沒什麼需要招呼的，黎言歸也沒在管，晚上他們臨走時還不忘提醒他們帶好花。

黎言歸叮囑道：&ldo;如果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記得告訴我。&rdo;

&ldo;嘶……&rdo;鍾想倒吸一口冷氣，突然像是窺見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樣，&ldo;我說黎言歸，你最近變得比以前和藹多了，你難道是……&rdo;

黎言歸知道鍾想嘴裡吐不出象牙，想也沒想堵住他下面的話，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

黎言歸：&ldo;我沒有談戀愛。&rdo;

鍾想：&ldo;……我?&rdo;

黎言歸：&ldo;……&rdo;

鍾想：&ldo;……&rdo;

鍾思嘉：&ldo;哥……&rdo;

倏然一陣猛烈晚風帶著不知在何處被遺落的塑膠口袋撞上鍾想的臉，黎言歸看著這個頭罩黑色塑膠袋的男孩，面無表情吐出一個字：&ldo;滾。&rdo;

短暫沉默兩秒後，鍾想扯下垃圾袋，利落道：&ldo;好嘞，這就滾。&rdo;

直到兩人身影徹底消失，黎言歸才把門關上，吐出一口鬱氣：&ldo;老闆，你剛才應該更狠一點。&rdo;

&ldo;他是人類。&rdo;鳳蕪手指翻過一頁書卻沒有抬頭，&ldo;給點教訓就行了。&rdo;

豈止是給點教訓，黎言歸當時都恨不得扇鍾想一耳光，讓他清醒一點。

店裡客人已經走光，那三個員工不知道去了哪兒，黎言歸收拾好桌子，把餐盤和杯子端到後臺洗手池洗乾淨放好後，拎著鍾想還的電腦出來，準備找張桌子離鳳蕪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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