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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深冷靜下來,說道:「那你們就裝傻,一問三不知。」
小廝勸解道:「公子,這件事王爺和老爺既然說定了,恐怕您沒得反對。」
霍行深淡漠地一笑,沒再理會他,腳下步子走得更快,他身高腿長,很快就將下人們甩開,到了門外翻身上馬,瀟灑地走了。
策馬一路往城外來,在城門下遇見了早已等候的展懷遷,展懷遷問:「你一個人,怎麼不帶隨從,要不要換馬車?」
霍行深笑道:「帶隨從太麻煩,展副將軍,我們走吧,騎馬快一些。」
展懷遷便示意隨行侍衛跟上,一行人策馬奔向皇家馬場。
原來昨日送馬來的藩外人,之所以走了那麼久的路,全因語言不通,若非半途中被當馬販子遭官府盤問,這會子恐怕還在山裡轉悠。
千辛萬苦來到京城,又因言語不通,無法解釋這些馬匹如何餵養,然而皇帝喜歡,耽誤不得,放眼朝中,能說得上幾句的,只有霍行深了。
到達馬場後,那些藩外人終於碰上能交流的,激動得手舞足蹈。
展懷遷對身旁的侍衛說:「他們的故土並非富庶之國,多年來仰仗我朝,才得以在諸國間喘息生存。這幾匹馬是對太子大婚最大的敬意,那陣子,驛館裡各國使臣無不穿金戴銀、富貴非凡,總不能丟了自家體面,唯有他們的使臣,樸素得被其他人當做驛館的下人,還老老實實地被差遣。」
侍衛們議論了一番,有人道:「副將軍,霍大人如今什麼官職,霍大人又是從哪裡學來這些外藩話,屬下記得,霍大人是出使北藩,怎麼還會南方小國的話。」
展懷遷說:「自然是下了苦功夫,你們若學得,我也向黃將軍舉薦你們。」
說罷,他朝霍行深走去,心裡卻想著,這位仁兄從小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當年誰能想到,他霍行深能考上狀元,科考前他甚至未投入任何門下,被他父親藏得極深。
「懷遷!」霍行深先轉身招手,「來幫個忙。」
第468章 紅玉髓戒指
語言得以溝通後,馭馬便有了門道,這寶馬太過高大,昨日一群人攔著不敢讓皇帝上馬,今日展懷遷和霍行深在那幾個外藩人的指點下,順利地跑了幾圈,再養上一陣子,就能放心獻給皇帝和太子。
「昨日殿下跑了一圈,它就不動了。」下馬後,展懷遷摸了摸馬脖子,對一邊牽馬走來的霍行深道,「它們還真是有脾氣,與我們的中原馬很不相同。」
霍行深說:「北藩也多烈馬,可馴馬師卻都溫和好脾氣,我認得一位馴馬師,他養的馬,縱然受天大的驚嚇,也絕不會撂下主人。」
展懷遷笑道:「撂下主人也有撂下的好處,晉王曾深夜伏兵襲擊我,若非我的馬跑了驚動營地裡計程車兵,你我早已陰陽兩隔。」
霍行深眉頭緊蹙:「這麼嚴重?」
展懷遷道:「好在我命大,兄弟們及時趕來,撿回一條命。」
霍行深想了想,卻問:「就是最近發生的?」
侍衛們上前接過韁繩,待他們牽馬走遠,二人才往一旁擺了茶水的桌邊走,展懷遷雲淡風輕地講述那場偷襲,提了些晉王的事,驚訝於霍行深回來好些天了,怎麼都沒人告訴他。
霍行深卻接了句:「幸好無事,不然弟妹一個新嫁娘,就要……」
「何止對不起新娘,亦對不起雙親家人。」展懷遷斟茶遞給他,說道,「是我大意了竟遭了埋伏,晉王那點伎倆,也能逼我至絕境,每次想起來都慚愧至極。」
霍行深道:「話不能那麼說,晉王他多少有些手段。」
展懷遷喝了茶,眺望秋風掃過後,漸次泛黃的草場,說道:「聽說你要去內閣,了不起。」
霍行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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