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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姜還有幾分吃味,小聲念:「你知道得可真不少。」
展懷遷嗔道:「除了他們家,其他府裡的事,我也都知道,難不成,你要挨個兒吃醋去?」
「誰吃醋了?」
「是是,我吃醋了……」
七姜不服氣:「可沒有什麼人會來對我說,好久不見,你必定覺著我小氣,我不與你爭辯,哪天你看誰與我說話時不順眼了,你心裡才會明白。」
展懷遷給七姜夾菜,說道:「怎麼不明白,懷逸迎你進門,還有早先時候你和我哥說說笑笑,比對我友善多了,那時候我就已經小氣,沒對你說罷了。」
七姜美滋滋地笑起來,吃著碗裡的菜,張嬤嬤燉的魚鮮嫩又入味,那什麼魚郡主,就隨她去吧。
展懷遷說得對,堂堂皇家女兒,豈能自甘墮落,去招惹有婦之夫呢。
「不過,你不是一直在接待上京的人,怎麼那個王爺來了,你不知道?」七姜問,「她為什麼住在晉王府?」
展懷遷道:「瑞郡王體弱多病,七八年前離京去東邊,名義上有差事,實則是皇上放他去養身體。皇后去世時,也只有王妃獨自一人回京弔唁,王爺走不了遠路,此番也僅郡主一人前來,想必輕車簡從,被忽視了。」
七姜問:「他們與晉王交好?」
展懷遷頷首:「晉王的父親,也就是我提過的先帝二皇子,最早就是在老瑞王麾下並肩沙場。如今的瑞郡王自幼體弱多病,二皇子當年遍尋名醫,屢次親自前往險要之地採摘草藥,才保得他平安續命,並留下郡主這一息血脈。」
七姜聽著,不禁放下碗筷:「怪不得先帝要為他照亮回宮的路,這位二皇子聽著是個好人,白髮人送黑髮人,失去那麼好的兒子,先帝那時候,一定生不如死吧。」
展懷遷道:「那是自然的,雖然這話不該我來說,且是大不敬,倘若二皇子在世,當今就不是當今了。」
七姜想不通:「怎麼他的兒子卻神神叨叨,那個晉王啊,就不算你被偷襲那次,單單他帶人去校場三打一對付你,我就記恨他一輩子。」
展懷遷無奈地說:「小小年紀,別總是恨這個那個的,要大度寬容。」
七姜說:「我偏不,憑什麼放下,我來人世一遭,是為了受氣的嗎,我又不是菩薩。」
展懷遷道:「葉郎中說你天生肝火旺盛,姜兒,咱們細水長流可好?」
「你怕我會死嗎?」
「呸,你又來了,說話沒個輕重。」
七姜瀟灑地說:「人都要死的,死不可怕,活著沒個盼頭才可怕,咱們活著在一起,就好好的,將來誰先走了,另一個也別太難受,下輩子再見唄。」
展懷遷蹙眉看著這小丫頭,禁不住道:「非要在今天這麼好的日子,說這些話嗎,你才十七歲,說什麼看破紅塵的話,七十一歲時再說,我或許還能聽一聽。」
七姜收斂幾分:「你不高興了?」
展懷遷道:「是有一些,想來你我性情本不同,一些事上看法見解不同,那是必然的。」
七姜說:「那……要是掃興了,我賠你?」
展懷遷沒多想,問道:「賠什麼,怎麼賠?」
七姜眼波婉轉,起身來挨著相公擠一張椅子,仰起腦袋,輕輕眨了眼:「別生氣,我再也不說了,那你想怎麼賠,都、都行……」
展懷遷喉結輕輕一顫,這小丫頭是嘗了甜頭,通了任督二脈不成,天長日久的,他能滿足她嗎?
不不不……他猛地清醒,他胡思亂想什麼呢,了不得了,到底是七姜不老實,還是自己不正經。
「逗我呢?」展懷遷定下心神,在七姜臉上輕輕一戳,「小娘子,你以為男女是一樣的,能不能心疼一下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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