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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是萬歲。”本來靈兒習慣性想說百歲的，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老白也是聖級，百歲不是咒人家早死嗎？急忙改成千歲，改完又發覺不妥，千歲不是罵人嗎？又改成了萬歲。
“小姐的丹藥，老白還真是有福了，這個世界上只有小姐這一個神級藥劑師。”老王發出一聲感慨。殊不知，靈兒心中想的是：這麼能幹又多才多藝的勞動力，要是被累的猝死了，再找一個可就找不到嘍，必須保護好。哎，有空了再培養一些藥劑師，專門負責調理和照顧像老白這種人的身體。
一處小館子裡，萬劍一頂著兩隻熊貓眼，嘴裡咯吱咯吱的咬著花生米：“人你也打了，可以去幹活了吧？”
老白就坐在他對面，苦笑道：“你太高看我了。萬劍一，你覺的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人性是有多樣性的，萬劍一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老白淡淡說道：“我個人覺得，人性本惡，每個人的內心都隱藏這一個兇狠的魔獸。律法最重要的功能是壓制人性之惡，避免那頭魔獸跑出來。”
“因此，懲罰是必要的，甚至是第一位。我現在迷茫的是，對於某些犯人，是懲罰更好？還是改造更好？”
“不知道。”萬劍一神色認真起來：“人性這玩意吧？誰說得準呢？很多時候，你只能做一種，形而上學選擇性的相信。”
“人們逃不過趨利避害這種動物的生存本性，本源上還是利己。只不過大部分利己行為都會侵害到他人，這是惡。純粹的利己或者純粹的利他，都不會存在。”
“我們先是動物，然後才是人。所以，思想教育這方面，是重中之重。”
“我可去你媽的吧。”老白笑罵道：“合著轉了一圈又回到我的身上了？”
“不然呢？要不你為什麼要搶著接下學院這個活？”
“我後悔了，院長這個活我不幹了，你來吧。”
“我？你放心？”
“-------------------”老白沉默，盯著萬劍一看了一會兒，罵道：“就你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我還真不放心。”
萬劍一呵呵一笑：“行了，牢騷你也發了，人你也打了，氣出的差不多了吧？趕緊的，幹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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