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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看在她家裡還有一個小孩子,她早就餓死了,賒賬?做夢去吧。
民婦搓搓手,吸溜一下鼻子,無精打采:“我知道,呵呵。暴風大人,您這次又有什麼情報?”
“暴風大人?”小慈的語氣充滿嘲弄:“小彤,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哼,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命苦唄。”民婦好像認命一般:“大家同一批進的風聲,你名好,混進了靈音坊,我命就沒那麼好了。我記得,我只比你大一歲,可現在我這個樣子,說比你大十歲都有人信。”
小慈沉聲:“小彤,別這麼自暴自棄。至少你還活著,只要人還活著,一切就有希望。”
“是啊。”民婦靠著門檻上,雙目無神:“至少我還活著,像畜生一樣活著,呵呵呵,比那些死了的人強多了,對不對?”
“暴風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有的時候,活著比死亡更艱難。尤其是對於咱們這種人,死亡也許是最好的解脫。”
“那你去死啊?你還活著幹什麼?服用銷魂煙,賣淫,你為什麼還要活著?”小慈胸口高低起伏,閉上眼睛,眼淚緩緩流出:“小彤,當初被選入風聲,你一直護著我,我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為了臭小子,你也要振作起來。”
“要不是為了臭小子,我早就自我了斷了。”民婦哽咽道:“染上了銷魂煙,我能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能怎麼辦?”
“街坊鄰居知道我服食銷魂煙後,全都避開我,我要養一個孩子,除了賣淫,我還能幹什麼?”
小慈:“臭小子讓我帶走,跟著我不會------------”
民婦尖聲喊道:“不行,小慈,我不信你,我不相信你。”
“你也是風聲的,如果你把臭小子賣給風聲,我怎麼辦?小慈,大家都知道銷魂煙發作時的樣子,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臭小子只能跟著我,其他的人我都不信。”
鐺鐺鐺。
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叫門聲:“喂,在不在家?還做不做生意了?”
“做,做,稍等。”民婦趕緊把臉上的眼淚抹掉,整理一下衣服,瞥向小慈:“你走吧,以後沒情報就別來了,省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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