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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以羅陽的一句話結束的——六哥昨天給人送鑰匙去了,送完就不見了。
他們還“喲”了一聲,“送鑰匙啊,男的女的?”
羅陽說,“曦光妹妹的室友,你說男的女的?”
現在猛地又聽羅陽吼了一嗓子,又看著餘笙那一臉欲蓋彌彰的尷尬,頓時就特麼的想歪了。
看餘笙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姜博言面無表情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覺得自己長這麼大都沒有感受過什麼是尷尬,今天算是感受了個徹底。
戴著記者證的於涵搬了個凳子坐在他面前,禮貌地又再次解釋了句,說他們會錄影片和拍照,不過到時候文章發表在校報之前會提交給他過目的。
最後還半開玩笑地說不會損毀他的形象的。
雖然之前是商量好的,於涵還是習慣性地又知會了一聲。
他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倒是不在意這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是個什麼樣的人,美不美化,醜不醜化,他都是那個人,父母是個活在聚光燈下的演員,時不時就會爆出些不那麼令人愉快的傳言,誇的時候能誇到天上,踩的時候也能踩到泥地裡去,所以他從小就練就了一種自動遮蔽他人有色眼光的本領。
可這會兒他餘光瞄到餘笙的位置,不由得有些好奇,餘笙是怎麼看他的?
419物件?還是有性趣的人?
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但昨晚不得不說自己是真的色令智昏了。
按卓誠的話說就是,對熟人下手是最特麼操蛋的!一不小心就玩火**了。
而對他來說,陌生人他也不會染指,他很少和家人之外的女孩子接觸,但單單就他家裡的兩個女人就夠讓他頭疼了,他母親是個少女心氾濫了幾十年的人,至今在他父親身邊都像個孩子,妹妹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完美繼承了熊孩子的一切特質,實力坑哥千萬遍。在他印象裡,女人是個很危險的生物,她們擁有無數逆天的特權,可以在生理期隨意指示家裡的男性同胞去做任何的事,可以無底線胡鬧、蠻橫、不講理,最後還是被哄著的那個。
所以在他眼裡,女人的恐怖程度,不亞於一顆可以無數次被隨意引爆的非定'時炸彈,大寫加粗的麻煩,因此他在可控範圍內,是絕對不會沾染上女人這種恐怖生物的。
可是現在……他看著餘笙,對方正在調三腳架,找合適的角度,就在他眼前晃動,彎著身子的時候,露出鎖骨處一點泛紅的印記,是昨晚留下的,他忍不住咳了聲,默默轉了視線。
喉嚨有些發乾,只能端了一杯水慢慢吞著。
餘笙收拾好的時候,喊了他一聲,“師兄,看鏡頭!”他抬頭的一瞬間,她正好拍了一張,似乎挺滿意,看著螢幕笑了下,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她拿相機的樣子……還是挺好看的。
不知道是不是睡過一次的緣故,他覺得自己看她的眼光都變了,以前覺得就是個發育不良的豆芽菜,跟曦光一樣,披著乖孩子麵皮的無敵麻煩精。
他這會兒亂的很,實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餘笙,倆人以前就不對付,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每次見面也只是在父母面前相親相愛,背地裡卻是各種互懟,他一個自詡冷靜自控力強的人,每次在她面前都能失控,像個幼稚園學生一樣和她掐的一地雞毛。
印象最深的就是有次她不小心看了他日記,是他那個矯情的媽非逼著他寫的日記,為了表達自己的抗議,他時常寫些不著調的東西,有次他在日記裡吐槽他母親,說:“少女,你不覺得每次在我洗澡的時候敲我我浴室門問東問西很尷尬嗎?我每次想做點兒什麼不可向你描述的事,都被你強行打斷,再這樣下去就該徹底萎了。”
那天正好就寫了這麼一行字放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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