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唱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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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家門，才發現，外面零零星星的飄著雪花，不大，飄到臉上有些涼！

在家還沒覺得怎麼樣，冷風一吹，繁花覺得有點暈。

抬頭看看天空，透過暖黃的路燈，只覺得零星的雪花，飄飄灑灑的滿天飛舞著，像個小姑娘在無憂無慮的玩耍，遠處，在路燈的光照下，雪花好像更密集，更溫柔，飛舞的更歡快一些！

繁花怔了怔，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空曠寂靜的大街，溫暖的路燈，飛舞的雪花，聳立的高樓，好像人間仙境！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往常時間來的更晚一些！”耳邊傳來高亢的歌聲。

繁花回過神，她跑快兩步，追上程雲她們，緊緊的攬住她，和她們一起跑著！

出了小區走了十幾分鍾，沒多遠，就有一家量販式KtV，燈光輝煌，金碧輝煌！

今夜是跨年，也是一個不眠之夜！

孟凡寧開了一個房間，要了些果盤、飲料！

房間很大，裡面的旋轉燈不停的閃爍著，照的人臉上花花綠綠！

繁花找了地方坐下，她有些累，有些暈，還有些昏昏欲睡！

殷紅雲精神還行，她挨著繁花坐下，程雲和孟凡寧兩個麥霸，已經去選歌去了！

“你不點歌？”殷紅雲碰碰繁花！

“我有點暈，歇一會，你們先唱著！”

孟凡寧一首《風中有朵雨做的雲》，程雲一首《雨蝶》！孟凡寧《風含情，水含笑》，程雲一首《征服》！

她兩個比著唱，殷紅雲吃著水果，她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唱歌，有一次，她和同事一起去，同事說，只要你唱一首，馬上發給你五百，她搖頭，同事往上加一千，兩千都不唱！別的同事都氣的不行，好聽難聽你好歹唱一首，拿出來請客吃飯也是好的呀，殷紅雲同學紋絲不動。

可是隻要給她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那麥，搶都搶不走！不唱人家也得抱著！這事她的同事們都不知道，在同事們面前，她從來沒喝過超過兩瓶啤酒的！所以只有繁花四個人曉得！

繁花就眯著眼，靠在沙發背上，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方！

迷糊中，聽到她們三個喊她，她擺手不想起，她們三個接著唱，趕緊又來拉她，她也不想動，她們就又唱又跳，又聽見來送酒了！後來聽見殷紅雲鬼哭狼嚎的唱《雨花石》！

她真的不想睜眼，不然，她一定把她們三人錄下來，當做永遠的黑歷史，尤其是殷紅雲唱的《雨花石》！那是一種魔音，直衝腦門，把昏昏沉沉的她衝的清醒了好多！

揉揉太陽穴，清醒多了，肚子有點疼，想上廁所，出來後，就剩殷紅雲一人。

她環顧一下四周，“人呢？”

“你老不出來，她兩等不及去外面了，順便再要點吃的！程雲說餓了！”

“嗯，她光喝了，沒大吃東西。”

“你唱吧！給你點好了。”程雲把麥遞了過來。

熒幕上出現《漂洋過海來看你》。

“換個《太委屈》，我現在的心情適合唱這個。

不哭泣，因為我對情對愛 ，全都不曾虧欠你，不能再這樣下去，穿過愛的暴風雨，寧願清醒忍痛地放棄你，也不在愛的夢中委屈自己！

繁花每次聽這首歌，感覺這幾句歌詞彷彿寫到她的心底，就是她生活的寫照。

她自認對他沒有半點虧欠！可仍然得不到應有的回應與尊重！

如果愛，請深愛！如果不愛，請離開！

他既不深愛，也不離開！

殷紅雲非得和她合唱《知心愛人》，陸陸續續又唱了幾首，孟凡寧和程雲還沒有回來！

繁花有些擔心，“咱出去找找吧，別醉到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