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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的接觸,在他單色的現世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死了千萬年的心臟,重新有力跳動起來,鮮活的血液湧向四肢百骸,這是瞿如或者其他人無法給予的。袖中的手臂,應付角虎和孰湖時分了心,被她用劍劃傷了,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明明輕輕一拂就可以風過無痕的,居然因為是她的傑作,情願忍痛,也要留下。這究竟是怎樣一種銘心刻骨,愛得如此一廂情願,想來好笑,卻又真實存在,不容迴避。
他垂眼看她的臉龐,精緻,無懈可擊,但從未在他面前表現出沉溺和鬆散的神色。他試圖享受這種待遇,結果很快被她發現了,真是不可思議。急不得,要慢慢來,江山美人,前者已然在手,後者需要足夠的耐心周旋。世上最難得的是真心,如果連她也屬於他,那這趟人間之行,可算是大圓滿了。
“師父知道河圖洛書嗎?”他靜靜看她。
無方皺了皺眉,“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你指的是這個?”
相傳上古伏羲和大禹時期,黃河和洛河中各有神獸揹負河圖和洛書進獻君王,能得此物,對他的地位當然又是一重加持。可那麼多外在的東西堆在面前,他就真的能萬古流芳了嗎?
“你同我說這個,和白準有關?”她奇異地看著他,“難道你遣他去找河圖洛書了?”
他抱胸說是,“我要那個有用。”
無方百思不得其解,以白準的脾氣,就算要出遠門,也不可能不回家同她打聲招呼。她還記得他臨出門時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如果回去晚了,讓她不要著急,難道是早有預感,皇帝不會輕易放過他嗎?
她看他的眼神裡有隱約的怒意,“你是意生身,願你身正心正,別白白辜負了你的身份。”
他笑起來,眼裡陰翳流轉,“師父不要因為我意生身的身份,就對我施加諸多條框。我已經入了世,三千紅塵中各有運數,連神佛都不能插手。”
他說這些話,分明狼子野心。她想起他的名字,伏麐,麒麟是他的掌中物,原來早就有這層寓意在其中。
初夏的夜,她竟覺得有些涼,“你欲如何?白準沒有哪裡對不起你,助你登上帝位,令八方臣服,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他很不解的樣子,“師父言重了,我並未將他如何啊,不過派他出去辦點事罷了……師父和護國鶼鰈情深,現在讓你們分離,確實是我失策。但事出緊急,這麼做也是情非得已,還請師父見諒。”
他的眼裡始終含著深沉的算計,從上次被困小妙拂洲起,她就已經察覺了。
細想之下依舊很讓人尷尬,她不想再提及,但願他那天的話只是病糊塗了,一時胡言亂語。可現在看來,顯然是她太樂觀了,他有他的堅持,執念之深,已經超乎她的想象。
計較太多,最後無非讓自己難堪,她定了定心神道:“這長安城中還有邪祟,你打算怎麼辦?”
“你說的是羅剎麼?上次未能殲滅羅剎王,讓他帶著下屬逃脫了,今天的大典上也有羅剎出現,加上剛才假冒白準一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不過師父也無需太過介懷,這人間世界本來就妖鬼橫行,有時候求同存異,也不是壞事。”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羅剎禍亂人間是存同求異?她枯眉哂笑,“你可是意生身,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其實沒有羅剎,就失去了搪塞的藉口,行事大不方便。他見她鬱郁,笑道:“師父大概對意生身有些誤會,有的意生身出現,是神佛的本意。佈道也好,朝見上界諸佛也好,是本尊菩薩的分/身;有的意生身則不然,他的形成可能僅僅因為神佛剎那的妄念,本來就不夠純淨,紅塵中打滾,七情六慾通體而過,只比尋常人多些悟性和佛性罷了。”他緩緩搖頭,“小小的意生身,實在不堪一擊,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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