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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留下的人齊齊鬆了口氣。
“你別理他，那傢伙一直都是那副德行，總是陰陽怪氣，不過反正都要畢業了，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這種奇葩，真是鬆了一口氣啊。”
林凡搖頭，微微一笑：“沒事，我不介意，畢竟他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你們剛剛說到靈凡集團，他們應該在招人吧，畢竟這麼大一家公司。”
“真的嗎？要是真能進入靈凡集團就好了，說出去倍兒有面子。”
“行了吧，人靈凡集團真的要招人，也肯定找有真才實學的，你這樣的……唉……”
“我這樣的怎麼了，我這樣的人多好，你是看不起我嗎？”
林凡聽著眾人的爭吵，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帶著一絲淺笑，雖然剛剛走出校園的大學生很多都懵懵懂懂，甚至大部分覺得自己不願吃苦，但並不是這樣的人就不好，只是他們不適合吃苦的崗位。
全國的公司那麼多，崗位也有那麼多，需要形形色色的人才，而不是必須要能吃苦，能體力勞動的才是好的人才，不同的性格的人適合不同的崗位，在某一個崗位做不好不代表他無法勝任另外的崗位。
又上了兩節課之後，林凡走出教室。
“林凡。”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林凡回頭，看到熟悉又陌生的臉，對方帶著黑框眼鏡，頭髮剪得極端，一看就是不需要打理的髮型。
只是稍微想了一下，林凡就想起了對方的身份：“我記得你好像坐在教室第一排？”
“嗯，”對方點頭，“我叫杜升，其實叫住你是有一件事，去前面亭子裡坐下來聊聊嗎？”
林凡詫異地看著他，說起來，這應該是兩人第一次見面，不過這個人比之前那個陰陽怪氣的人順眼多了。
這麼想著，林凡隨意點頭：“好。”
學校裡一般都有一些小亭子，這個時候正好是飯點，也沒什麼人坐。
兩人坐在亭子裡，杜升認真看著林凡：“我剛剛聽了你們全程對話，有一件令我很好奇的事，所以特意跟你跟你求證。”
林凡有些詫異，但還是點頭：“嗯，你說。”
“我想問，你是不是就是靈凡集團背後的老闆？”杜升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看著林凡認真說道。
林凡笑著看他：“我看上去像嗎？”
“像，”杜升毫不猶豫點頭，“這話你剛才也是這麼說的。”
“只是因為這個，你就斷定我是靈凡集團的老闆？”林凡笑著看他。
“不止是這個原因，”杜升搖頭，“其實在你剛剛空降到我們班裡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很特別，身上有著跟普通人不一樣的氣質，後來靈凡集團出現，我就在第一時間查過，知道靈凡集團背後的老闆是一個叫林凡的人，只可惜靈凡集團的老闆從來沒有出現在媒體鏡頭下，所以除了內部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靈凡集團老闆到底長什麼樣子。”
林凡點頭：“然後呢？”
杜升認真看著林凡：“還有剛剛我們在看影片時，你的反應很奇怪，那位王經理是靈凡集團的負責人，這件事我們都知道，所以聽他說話大家的反應更多的是佩服，可是你不一樣。”
林凡輕笑：“哦，哪裡不一樣？”
杜升皺眉思索片刻：“你的反應很奇怪，就像現在一樣，很雲淡風輕的模樣，特別是在那位王經理說他的老闆能夠徒手抬起一臺汽車的時候，你的反應是笑，其他人也在笑，但是其他人的笑是因為被戳中了笑點，而你卻是……莞爾，就像早就知道王經理會說這種話，所以表情並沒有絲毫吃驚。”
“嗯，繼續。”林凡仍然面帶笑容。
杜升看著他：“最後就是你剛剛推薦大家去靈凡集團面試，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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