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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主任直接不想聽了：&ldo;崇禮，你這是顯擺了。&rdo;

陸崇禮終於問：&ldo;她到底做什麼了?我現在也不太清楚。&rdo;

宋主任大致介紹了情況：&ldo;總之，她跑到了一群年齡能當她爺爺的老專家面前，侃侃而談，她談得那些對不對我也不懂，但她講得意氣風發文采飛揚，把幾個學部委員都說哭了，最後大嘆後生可畏。&rdo;

陸崇禮在電話裡笑出聲：&ldo;我能想像出來。&rdo;

宋主任認真起來，感慨：&ldo;我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我能感覺到她滿腔的熱情，初生牛犢不怕虎，那是敢教日月換新天的勇氣，這真的很好很好，我特別喜歡她說話的樣子。&rdo;

就像是一團火，熱情到可以融化這個時代的堅冰，摧毀一切禁錮的藩籬。

陸崇禮唇邊含笑，溫聲道：&ldo;她小時候就這樣，我記得小菂和你提過吧。&rdo;

宋主任恍然：&ldo;她就是小菂以前提起的那個小姑娘，怪不得呢。&rdo;

陸崇禮：&ldo;是，和殿卿倒是挺合適的，我覺得殿卿結婚後性情開朗了很多，現在不是生了雙胞胎嗎，孩子也挺逗人的。&rdo;

說著間，陸崇禮頓了頓，便忍不住說起兩個小娃兒，這麼一說，自然話就稍微多了一些。

宋主任在電話那頭聽呆了：&ldo;……原來你當了爺爺是這樣。&rdo;

陸崇禮笑道：&ldo;小孩子嘛，就是讓人看了喜歡，只可惜沒有孫女。&rdo;

宋主任也笑起來：&ldo;對對對，我記得當時殿卿生下來，你很失望。&rdo;

陸崇禮：&ldo;剛開始確實有些無奈，不過兩個小傢伙也挺讓人喜歡的。&rdo;

宋主任聽著，羨慕不已，嘆息：&ldo;殿卿結婚有孩子了，你最近也要升了吧，小菂是不是也要回來了?&rdo;

陸崇禮聲音便格外溫和了，笑道：&ldo;是，小菂最近在辦理相關手續，至於我這裡，還沒正式公佈，你訊息倒是靈通。&rdo;

宋主任：&ldo;恭喜恭喜，這可都是大喜的事，你這麼一來，估計再幹十幾年也退不了休了。&rdo;

宋主任再次想起林望舒：&ldo;你家這兒媳婦真不錯，說起來，當初我們怎麼就沒搬去白紙坊呢!虧大了!&rdo;

宋主任自我安慰：&ldo;不過殿卿的媳婦也算我半個兒媳婦了!&rdo;

陸崇禮提議：&ldo;讓她當你乾女兒好了。&rdo;

宋主任解釋道：&ldo;以後這孩子工作估計和我有交集，認了乾女兒，我都不好關照她了，現在這樣挺好的。&rdo;

陸崇禮笑嘆：&ldo;你總是能想得比較長遠，以後我家兒媳婦就拜託你多關照了。&rdo;

掛上電話後，陸崇禮笑著沉吟一番，撥通了香港的電話。

彷彿一夜之間，無數的誇讚向林望舒蜂擁而來，甚至連雲菂都打了電話誇她幹得好，說要送給她禮物，林望舒感動之餘，其實對於自己所謂的&ldo;成就&rdo;很冷靜。

她知道自己只是充當了一個中轉站的角色。

她對規範場理論研究沒興趣，她也沒有什麼很深入的研究，更多的論文只是綜合了各方的觀點歸納陳述，將對國外規範場的理解和國內層子模型的歸納做了對比，這樣的工作，自己不做，別人如果來做也一樣，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貢獻。

只是，到底為國內粒子研究撕開了一個口子，從此後，年輕的研究者可以繞開層子模型的封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