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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rdo;

&ldo;後續情況，你與病人家屬溝通好，保持聯絡。&rdo;

&ldo;是!&rdo;

汪醫生又朝姜芮涵揮揮手：&ldo;師母，招待不周，下次有機會再來平城玩，一定找我啊!&rdo;

姜芮涵禮貌地笑了笑。

&ldo;師母&rdo;這個稱呼，她聽著還有些不太習慣，稍稍偏頭，看向窗外，等程景笙與汪醫生交代完相關事宜，車子再次啟動，她才轉過臉來：&ldo;他怎麼會喊你師父?&rdo;

&ldo;他曾在我們院實習過，當時是我帶的。&rdo;

&ldo;原來如此……&rdo;姜芮涵點點頭，又問，&ldo;那阿寧……&rdo;

程景笙面色有些沉，直到上了高速，車速漸漸平穩，他才再次出聲。

阿寧的情況乍一眼看上去兇險，所幸沒有傷到臟器，已經幫她止血與縫合，只要日後好好休養，問題應該不大。

沒一會，程景笙的手機震起來，來電的是一個江城的座機號碼。

&ldo;程先生。&rdo;電話那頭的男人語氣十分恭敬。

&ldo;什麼事?&rdo;程景笙有些意外，怎麼突然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姜芮涵背脊一僵，不由地握緊雙手，幾乎猜到對方是因何事打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對方便說：&ldo;平城惠誠醫院的情況已經查實，處理結果有下：開除李遠濤……&rdo;

&ldo;等等!&rdo;程景笙擰著眉，&ldo;李遠濤，不就是平城惠誠的院長?&rdo;

&ldo;是。&rdo;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意外，語氣稍頓，才問，&ldo;不是……您讓調查的嗎?&rdo;

&ldo;誰給你打過電話?&rdo;程景笙眸光一沉。

&ldo;程小姐。&rdo;

&ldo;好，我知道了。&rdo;程景笙直接掛掉電話，反手就打給程恬。

程恬電話接得極快：&ldo;老程，你做完手術了?&rdo;

程景笙剛要問的話停在嘴邊，眼角餘光瞥到姜芮涵有些僵直的坐姿，已經大概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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