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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還能說什麼。

上了車,姜芮涵一語不發,氣鼓鼓的雙頰好像嘴裡塞了兩隻包子。

程景笙勾起唇,啟動車子，離開隔山路停車場。

今天天氣好，確實是個露營的好日子，好端端的計劃被程某人打斷，姜芮涵越想越氣，音調都提高几分：&ldo;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rdo;

&ldo;直覺。&rdo;

姜芮涵輕嗤一聲：&ldo;幹嘛不說你會&l;掐指一算&r;?&rdo;

程景笙這會心情特好，臉上的笑意肆意飛揚：&ldo;不會的事，我幹嘛要瞎扯?&rdo;

姜芮涵一噎，乾脆閉嘴了。

沒一會，車子上了高速，一路朝南走。

&ldo;去哪?&rdo;姜芮涵皺眉，這個點不塞車，程家宅子離江大本部又不遠，沒必要走繞城高速回去吧?

程景笙的心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好了，眉梢輕揚，手指一下下敲在方向盤上，大有人在路上，心在天上飛的感覺。

&ldo;露營。&rdo;

&ldo;什麼?&rdo;姜芮涵以為自己聽錯，不太確定地重複一遍，&ldo;你說……露營?&rdo;

&ldo;是。&rdo;程景笙點頭。

&ldo;不是你說……要回去看奶奶的嗎?&rdo;姜芮涵眉心緊皺，抱著雙臂，盯著某人的側臉，擺出一副不給說法就不罷休的架勢。

&ldo;咳。&rdo;程景笙嘴角的笑意稍僵，抿了抿唇，&ldo;那是我媽……&rdo;

&ldo;所以呢?&rdo;姜芮涵有些莫名其妙，想起什麼，聲音有些沉，&ldo;哦對，我該喊她楊奶奶。&rdo;

程老太太本姓楊，姜奶奶還沒過世之前，她都是喊&ldo;楊奶奶&rdo;，姜奶奶過世後，她就跟著程恬一起喊程老太太&ldo;奶奶&rdo;了。

她完全沒想到，程景笙居然會介意這個?

以前程恬時常會開玩笑說，怕姜芮涵分走奶奶的愛。程景笙現在總不會在擔心……她還會分走他媽對他的愛吧?!

程景笙眼角餘光瞥過去，發現小姑娘正低著頭，不知在碎碎念什麼，他只好出聲將她的注意力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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