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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姑娘還有要賣的畫沒?&rdo;

雪書一愣，搖頭，說：&ldo;沒有，天冷，沒畫了。&rdo;

顧豫笑道：&ldo;好，如果下回要賣，記得取個諢名。&rdo;

雪書忖量片刻，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不過……不是叫&ldo;號&rdo;麼，怎麼是叫個諢名?

她問：&ldo;顧爺你有諢名?叫什麼?&rdo;

顧豫笑說：&ldo;我沒有，不過你可以叫我豫爺。&rdo;

雪書點了頭，這倒好，把他和&ldo;顧則言&rdo;區分開了。

只是……單單叫他的名而不是姓氏，總是要親暱些的，她一時半刻叫不出口。

顧豫走的時候，雪書也沒叫出口，她回了院子，和虞冷月商量取名字的事情。

雪書溫溫柔柔笑道：&ldo;你讀書比我多，你幫我想想。&rdo;

虞冷月燒著了炭，披著狐毛大氅坐在床榻上喝茶，忍著想了想，說：&ldo;石韞玉而山輝，水懷珠而川媚1，咱們家雪書，也因為這一手丹青格外與人不同。&rdo;她歪著身子往雪書跟前湊，彎著眉眼笑著強調：&ldo;‐‐格外討喜。就叫&l;韞玉&r;如何?&rdo;

雪書唸了念，覺得很好，她笑著說：&ldo;懷珠有些媚了，就叫&l;韞玉&r;。&rdo;

虞冷月心裡打了主意。

看來贈畫還不夠，如今都有&ldo;號&rdo;了，還得給雪書弄一枚私章。

天色還早。

虞冷月換了衣裳，就出去刻章去了。

年底刻章的人少，她當時給的銀子，當時就拿到了。

等到雪書生日的時候，一併送了。

雪書再作畫時，畫上便有了印章。

虞冷月認真欣賞著雪書新畫的《雪趣圖》，那是她們去寶河村的那天，雪書和老金他們在那戶人家裡烤地瓜、閒聊的畫面，閒閒幾筆，勾勒出老金的善良憨厚，姐兒的靦腆害羞，還有獵戶的不善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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