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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交疊起來,翹起了二郎腿。
她靜靜地看著牆角落,神情十分愜意的輕搖架著的腿,隨著腿部的晃動,她膝上的綴珠流蘇長裙和她腳下的黑色小牛皮短靴在燈光下都劃出光亮潤澤的弧度。
牆角落那裡也坐著一個人,不過是坐在地上,那是一個黑衣女人,披頭散髮的看不出本來的面目,她萎靡地坐在那裡,頭微垂著,四肢都戴著鐵套子——手上是一副鐵手套;腳上是一副鐵腳套。四個鐵套子上都有細鐵鏈,鐵鏈的末端拴掛在牆上。
黑衣女人被鐵套子和鐵鏈子鎖在角落。
兩個女人都沉得住氣,俱不做聲。
過了許久,約摸是嫌地下室潮冷,坐在屋子中央的女人淡淡地開口:“官秀玉,我也不想這樣長久的鎖著你,但是你如果繼續和我做對下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能為我所用,我便毀了你,沒有必要和你天天這樣耗時間。”
這兩個女人,一個是鄭媚媚的媽鄭芬;一個是官冉冉的母親官秀玉,也就是娜嫫。
坐在屋子中央的就是鄭芬,被鎖在角落的是官秀玉。
而此時官秀玉聽了鄭芬的話,便“嘿嘿”冷笑兩聲,“鄭芬,從一個小小的傭人之女爬到今天唐十七正室夫人的身份,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若非唐家的突然崩塌,你不久便會是唐家的當家主母,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你的野心為什麼還不終止?”
她的聲音又粗又嘶啞,很難聽,而且每說一句話和笑一下,她頭上和臉上蓬亂而骯髒的頭髮便顫個不停,牽制著她四肢的細鐵鏈也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鄭芬聞言,默默地看了她的慘狀半響,忽然摸出煙盒來,低頭替自己點了一支細細的女士香菸。
她緩緩的吐了幾口青白色的嫋嫋煙霧,之後才說:“官秀玉,我知道你妒忌我,你也喜歡十七,我也喜歡十七,偏我能嫁給他,你卻不能。”
“爬少爺床的騷婦,女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也好意思吹嘴賣弄?”官秀玉粗嘎冷哼。
“我不賣弄,我只實話實說。”鄭芬並不生氣,很平靜:“就好比你的主人唐琳,她也沒有比我高貴多少,可是她後來還不是爬到了首長夫人的位置?也沒人嫌她之前的身份低,王候將相寧有種乎?你們自己算計不來的,別以為別人也得不到。”
“得到了又怎麼樣?你踩著你的主人往上爬,滋味兒很好嗎?至於唐琳,你沒有看到她的下場有多麼悽慘嗎?呸!”
官秀玉往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濃痰,續續說道:“唐琳死了之後,她的名字被陸氏從簇譜中除名,也不再是陸微瀾的妻子,就連她生的兒子陸瑞林都只能灰溜溜的跑到國外去生活,並且還不能對人提起亡母,難道你想如她一般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鄭芬擰起眉頭,有點厭惡的看了她吐的痰水一眼。
她把頭撇到一邊,撣了撣手上的菸灰,沉思了一會兒才說:“別把我和唐琳相比,我和唐琳不一樣,唐琳謀害過凰兮,而我沒有,你別忘了,凰兮是你和唐琳合抬著扔下斷崖的,這件事情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只跟你倆有關,唐琳她是殺人兇手,你是她的幫兇,我卻不是。”
“說的那麼清白無辜,好像你手上從未沾過血腥一樣。”官秀玉譏笑:“鄭芬,我太瞭解你了,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如果說我和唐琳害過人,你一樣不比我們害的人少,同樣是滿身罪孽,跳到18層地獄都洗不清楚。”
“我可沒有。”鄭芬笑著否認:“我長的這麼嬌弱,手無縛雞之力,再說我也沒有什麼權力,想害人也害不到呀!”
“我呸,騷婦!”官秀玉啐她,冷厲地道:“沒害過人?你家小姐呢,當年你可是看著你家小姐被我們扔下斷崖的,其實你原本可以救你家小姐,可你沒有,你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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