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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計、圖窮匕見這麼麻煩。”
沐朝夕聽到美人計就火大,你們還真當老子這個丈夫是個死人啊,你們這些人對婚姻有什麼誤會?
沐朝夕冷笑道:“我妻子是大夫,酒裡或者茶裡有毒她嘗得出來,所以不敢冒險下毒,但是她手無縛雞之力,若不是我……”
若不是我吃醋,故意打翻了桔子塔。
“若不是茶杯翻了,我恰好拉開她躲避茶水。”沐朝夕將刺客的短刀撿起來,刀鋒泛著藍光,明顯是萃過毒的,“這把刀就會要了白司藥的命。”
沐朝夕拿出牙牌,“今天各位都別走,去南京錦衣衛衙門把事情交代清楚再說。”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谷大用何曾把沐朝夕這個花瓶男寵放在眼裡——他曾經執掌西廠,錦衣衛在他眼裡都是一群廢物,此刻他努力保持冷靜,說道:“我們是封皇上之命,守備南京。只聽皇上號令,什麼時候錦衣衛敢管到守備太監頭上的?”
這倒是實話,就連鎮守南京的魏國公都要聽守備太監的。守備太監的地位,類似現在政委在軍隊的作用。
沐朝夕反問道:“什麼時候南京的守備太監敢公然刺殺大明宮廷女官?今天我妻子差點命喪黃泉,若放你們大搖大擺的回去,我還有臉為人夫婿?你們要向皇上告狀,儘管去告,我不怕你們。”
谷大用正要反駁。一直保持沉默的張永終於開口了,他雙手撐住椅子兩邊的扶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只是腰始終直不起來,說道:“沐僉事,白司藥,刺客是我的乾兒子,事情是在我設的接風宴上發生的,我,責無旁貸。”
谷大用急道:“張公公——”
“住口!”張永拿起杯子,往地上狠狠一擲,“是不是我的話都不管用了!收養的乾兒子被別人收買、身邊的護衛都不聽我號令,沐僉事拿出銀票才肯跳下河捉拿刺客,想不到我張永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現在又要揹負刺殺宮廷女官的罪名,白司藥,沐僉事,我願意配合你們,找到兇手,早日還我清白。”
不愧為是曾經的掌印太監,短暫的震驚之後,很快冷靜下來了,敵人的敵人是盟友,現在不是和沐朝夕白朮翻臉的時候。
張永突然爆發,大發脾氣,谷大用不敢再說什麼。
這時白朮也冷靜下來了,“今年夏天,白府闖進來一群刺客,也是要我死。但我命大,被沐僉事所救。我便……以身相許,嫁給他了。”
白朮看著秦淮河已經結了一層薄冰的兩岸,目光比冰還冷,“我到了南京,他們還不肯放過,收買了張公公新認的乾兒子刺殺我,為了一個已經離開宮廷的六品女醫,如此大費周章,幕後黑手還真看得起我。”
刺客事件說明一件事:假扮夫妻計劃失敗,被幕後黑手識破了,知道她來南京是幹什麼的,知道她對喪屍病研究之深,正欲刺殺她,阻止她查下去。
張允問:“白司藥,這一年多來,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得罪了誰?攔了誰的路?”
也沒幹什麼,不過是偷了龍體,發現了龍體變喪屍,砍了親哥哥的頭,砍了一群喪屍的頭,發現了喪屍腦子裡的蠕蟲,如此而已。
這時護衛們在前方朱雀橋下找到了一具浮屍,漂亮蒼白的就像一副象牙做的雕像,正是刺殺她的小宦官。
小宦官是凍死的,水太涼了,沒能游到岸邊。
白朮不想看到這張酷似麥廠花的臉,她用一張帕子蓋住了屍體的頭部,對眾人說道:“麻煩各位配合我的丈夫做一件事。”
張永說道:“只要能還我清白,做什麼都行。”
白朮說道:“為我辦一場喪禮——就說我死於刺客刀下,刀上有毒,最終毒發身亡。刺客跳河逃跑,在河裡凍暈過去,被你們活捉,目前關在錦衣衛地牢。”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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