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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腰牌細看,這是象牙做的,細膩潤滑,從奶白的顏色來看,牙牌還很新,象牙製品一般超過三年就發黃了。

牙牌是手掌大的橢圓形,以祥雲為飾,正面寫著楷書“錦衣衛”,下方還有大篆刻的“錦衣衛”,反面寫著“錦衣衛千戶沐朝夕”,圓弧側面還鐫刻著“乙卯年武字第一百七八百號”。

白朮問沐朝夕:“沐千戶是正德十四年剛升遷的千戶?”

乙卯年就是正德十四年,也就是三年前。從腰牌側面的編號來看,這塊符牌在正德十四年制成,不過,也有符牌丟失更換的,所以白朮要確認一下。

沐朝夕說道:“我本是南京錦衣衛的世襲千戶,正德十四年,寧王謀反,先帝領兵南下親征,我參與平亂,得了先帝賞識,被平調到北京的錦衣衛,故得此符牌。”

大明錦衣衛分南北。

大明在永樂年間遷都北京,但是故都應天府依舊作為都城保留,因為在南方,所以叫做南京。

南京作為北京的備胎,一應中央六部,國子監,錦衣衛等等都和北京一模一樣,保留完整的一套中央集權官僚體系,官員的俸祿地位也都是一樣的,只是遠離皇帝,沒有什麼實權。

所以南京外號是官場養老院。

這個沐朝夕能夠從南京錦衣衛平調到北京錦衣衛,其實是高升了,可見正德皇帝十分欣賞沐朝夕。

可惜,正德皇帝平了寧王之亂後,沉迷江南美景(主要是美人),在溫柔鄉中不肯走,玩了整整一年!

正德十五年,九月,正德皇帝在鎮江釣魚,不慎落水,病了一場,身體不好,想繼續玩美人也玩不動了,只得回到京城,那時候已經是臘月了,沐朝夕跟隨御駕,初次踏入京城。

正德十六年,三月,正德皇帝薨,年僅三十二歲。

正德皇帝無子無女,絕嗣。

國不可一日無君,內閣和張太后決定,挑選了離皇室血脈最近、正德皇帝的堂弟、年僅十五歲的興獻王朱厚熜,將其推向了皇帝的寶座。

這便是現在十六歲的嘉靖皇帝。

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況嘉靖皇帝以前只是個藩王,又不是正德皇帝的兒子,沒有香火情。

小皇帝剛剛上位,類似沐朝夕這種先帝一手提拔的死忠,當然是敬而遠之,打發去看守大門;嘉靖帝的奶兄陸炳成為錦衣衛指揮使,是京城炙手可熱的新貴。

白朮在宮廷當了十年女醫,一看牙牌,再聽到沐朝夕的自報履歷,便猜出了這個年輕的千戶大概狀況。

沐朝夕在京城錦衣衛只幹了三個月就被貶斥,坐冷板凳,因而對宮廷很陌生。所以陸炳才會派他來抓我,把他當槍使。

無知者無畏。

而且,這個沐千戶是世襲千戶,肯定出身老牌勳貴世家,背景硬,即使闖禍,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白朮將牙牌還給沐朝夕,“好,我跟你們走一趟。”

沐朝夕指著囚車,“白司藥,請。”

牛二大怒,“豈有此理!居然要白司藥坐這種東西!老子和你們拼——”

話沒說完,牛二轟然倒地,暈過去了。

感覺腳下的土地都震了三震,揚起灰塵一片。

沐朝夕:……

“他中暑了。”白朮半蹲,撥開他的眼皮,又拔出道姑髻上的筷子,強行掰開他的嘴,往裡頭灌水,餵了半壺水,從包袱裡翻出一個藥丸,用水化開,一點點的喂進去。

難怪牛二剛才無視她瘋狂使眼色,原來中暑了,頭暈眼花,體力到了極限,方才放狠話只是硬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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