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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它發現我察覺了，悄悄加快腳步，我走到路邊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
剛坐上計程車的時候，那輛車還跟在我的身後，直到我有意讓師傅轉了兩個彎後，那輛黑車漸漸發覺，一個紅綠燈後，車子加快油門，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一閃而過的車牌，讓我腦海裡劃過什麼，我似乎在哪裡也見過越是想要記起，就越想不起來，直到司機停在家門口，我都毫無頭緒。
但走到家門前，我還是將自己的神情掩藏好。
門剛開，橙子就衝上來抱住我的大腿，她仰起小臉笑嘻嘻地看著我：“是媽媽回來了！”
“是媽媽，橙子今天什麼時候到家的呀？”
她歪著頭想了想，比了一個雞爪的手指給我看：“三點！”
我摸了摸她的臉頰，臉上不自覺地帶上溫柔和寵溺：“寶貝真乖，那有沒有拉琴？”
上次顏慍之送了她那把小提琴後，她就開始正式學習起來，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練一練。
“有，等乾爹來了，橙子拉琴給乾爹聽。”
“好，橙子真乖”
晚上，家裡只有我們兩大一我陪媽媽聊嗑，而橙子窩在我的懷裡快要睡著
“橙子真是長大了。”
“怎麼了？”手指摩挲她柔軟的頭髮，每天只有這個時候，我才好好陪陪她們。
媽媽掀起眼皮睨了我一眼：“今天是週五，放學不少孩子的爸爸來接孩子，以前她都羨慕的不得了，今天倒是催促我快點回來，說你可能會早點到家，她要在家裡乖乖等著”
耳朵嗡嗡作響，我震驚地看著媽媽，心裡酸澀到不行。
“媽，她還說什麼了嗎？”
“也沒什麼，就是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明天是不是休息，差不多就這樣，人老了，我也記不住了。”
燈光下，媽媽帶著一副老花眼鏡，正專心致志看著手中的東西，一邊碎碎叨叨說著。
我吸了吸鼻子，眼眶中有什麼要溢位來。
“媽，對不起是我，是我太忽略你們，對不起。”
我的聲音裡慢慢帶上哽咽和自責，連指尖都有些顫抖。
“哭什麼，我說出來又不是讓你難過的，只是宋然她太懂事，誒，孩子不管缺什麼，都不能卻父母的愛，當年我沒給你父愛，沒想到橙子也得到”
媽媽似有感嘆的話，雖不是在指責我，卻讓我心如刀割一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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