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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起上次宋未臣說的話，我對這個和我母親年齡相仿的她，心底多了一絲柔軟。
“那個，過幾天就是宋未臣的生日了，我想問問宋家這裡會準備什麼嗎？”
即便是冬天，宋家這個陽光花園房也別具一番風格，清冷地臘梅散發著醉人的香氣，高矮不一的架子上放著幾盆雪松，而王媽聽見我的話後，好像陷入了回憶裡，眼神透露出懷念的亮光，我靜靜地站在一旁。
“少爺還小的時候，夫人每年都會親自下廚做一桌菜，再把他在學校的那些朋友請回來，雖然口味咳咳，不過看的出來，少爺還是很開心的，現在他大了，先生不常回來，夫人也沒那個精力，倒是很久沒見到那樣熱鬧的場面了。”
將她的話逐字逐句聽進耳裡，胸口莫名一酸：“那今年呢？媽有說怎麼辦嗎？”
她面帶猶豫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太想說的樣子。
“王媽，我就是想替他過個生日，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如果媽準備好的，我就改其他的。”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央求地看著她。
正好小橙子這時候胳膊亂動，拉住了她的前襟，王媽的目光頓時變得慈愛起來，她動了動嘴唇：“前幾天我聽夫人說，這次要把宋家的親戚都請過來，還有一些交好的世家，所以這幾天家裡的司機都被派出去採買東西了。”
怪不得我總覺得宋家這兩天忙活地不行。
“那這算是一個生日宴了？”
“嗯按夫人的意思應該是的。”
“為什麼我一點不知道”我低下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少夫人，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謝謝王媽，我先回房了。”衝她微微一笑，我轉身便準備離開。
還沒走出花園房，王媽猶疑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少夫人，你想不想看看少爺小時候？”
橙子已經有十多斤了，抱在手裡沉甸甸的，但也已經適應了這種分量，所以當聽到她的話時，我迅速地轉過身，兩眼發亮地看著她：“真的嗎？我可以看嗎？”
她點點頭，帶有褶皺的臉頰露出些許的笑意：“這個給夫人，三樓走到盡頭就是了。不過”
她頓了下，又小聲說道：“別被夫人發現了。”
我接過她遞上來的一把精緻的小鑰匙，還沒回房，我的心就蠢蠢欲動起來：“謝謝王媽，我上去了！”
聲音裡不自覺帶上的飛揚連我自己都感受到了。
將橙子放進小車裡，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王媽說的那間房，出房門的時候，餘光正好看見桌上擺放的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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