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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不飲酒,更不酗酒。”
“為師也不像某些人一般只要酗酒,糟蹋了好東西,我們師徒只品酒。”
他們師徒二人相談甚歡,似是完全忽略了對面兩人。
然而……
鳳舉置於桌下的手悄悄握了握,怎麼可能忽略得了?
那兩位大名士從方才開始便一直盯著她,盯她片刻之後,便仰頭大灌一口酒,盯一會兒,灌一口,漸漸的,兩人一起一落竟還形成了一種整齊的節奏。
在這種灼熱詭異的注視中,鳳舉硬著頭皮用膳。
她倒不是不能理解,這兩人只是在思考人生大事,與其說是在盯著她,更準確地說,應該是在反覆斟酌或糾結著她的提議。
正如師父楚秀所,這是一個必然要經過的過程,要打破多年以來的信仰,重新抉擇另外一條路,十分的艱難。
酒入愁腸,那兩人很快便有了些許醉意。
盧亭溪一手勾著酒壺,在廊庭中揮袖吟詩,時而還夾帶著哭腔。
裴待鶴則掏出懷中一支短笛,笛聲一響,很快那些棲息在湖邊的白鶴便循聲飛來。
他走到那些鶴中間,清脆的笛音串聯成風雅卻略帶悲涼的曲調,白鶴便在他周圍曲頸展翅,宛若仙宮之舞。
廊庭簷下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
此情此景,分明如此的風雅,仿若遠離紅塵的仙人恣意灑脫,可就是莫名的讓人感覺到淒涼。
許是受到了此種氣氛的感染,楚秀也開始一杯接著一杯地飲酒。
鳳舉無力勸阻,只能默默嘆息,食不知味,到後來,連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知不覺間,手邊的酒杯已不知空了多少回。
耳邊有人在哭,大男人嚎啕大哭真是難以入耳。
鳳舉皺眉捂了捂耳朵,眼前的景物似乎都在晃動。
她不耐煩道:“別哭了!忒也難聽!堂堂丈夫,羞也不羞?”
哭聲竟然真的停了,可很快的,一個高大飄逸的人影忽然擋在了她面前,一雙眼睛迷離地盯著她,含著一絲不甘的怨憤。
“為何會輸?難道就當真無法挽救了嗎?我不信!”
是裴待鶴。
他將鳳舉從坐席上拽了起來:“來,我們再來過,我就不信十局贏不了你一局!小小女郎,你莫猖狂!”
鳳舉被扯得身體晃了晃,幸而被玉辭扶住。
“大小姐……”
鳳舉是真有些醉了。
她拂開玉辭,衝著裴待鶴挑眉勾唇:“怕你不成?哼,我有灼郎依靠,我絕不會輸!”
“慕容灼?”一旁的盧亭溪念著這個名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慕容灼,楚驁……楚驁……慕容……灼……如何使得?這如何使得……”
顧自唸叨著,他抱著頭伏低了身子,痛苦地呻.吟:“我該如何是好?我該如何……”
裴待鶴一手拖著鳳舉,腳步虛浮撞到了地上的盧亭溪,盧亭溪被他撞得有些發矇,抬手抱住他的腿,仰頭問道:“嗯?你……你是何人?何以身軀如此偉岸昂藏?”
“你拖著我作甚?放開!”裴待鶴想要踢開他,奈何腿上那人拖著他不肯撒手。
鳳舉聽見了,迷糊道:“什麼?我何曾拖著你?分明是你拖著我……放開!男女授受不親,成何體統?灼郎若是看見了,定要與我鬧脾氣了,灼郎、灼郎,你何時方歸……”
“大小姐……”玉辭看著眼前這副醉鬼亂舞的景象,簡直驚掉了下巴,這可如何是好?
裴待鶴踢不開腿上的累贅,乾脆一屁股坐到了盧亭溪腿上,把鳳舉拉到對面:“來!我們再來對弈一局!不!十局!今日我定要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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