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與父母再次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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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歡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是在醫院，她緩緩睜開眼看著在身邊的父母和爺爺奶奶，耳邊傳來：“餘歡，你醒了。”餘歡點點頭，她想說話嗓子又幹又疼，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她再次進了醫院，每次病發嚴重了她都會進醫院吸氧做霧化治療，她扯著嗓子說著：“水…”媽媽將弟弟抱給奶奶，趕忙跑上前扶余歡坐起來，拿著水杯和勺子一點點餵給餘歡，也就是那麼一瞬間餘歡第一次看到媽媽哭紅的眼眶，爸爸強忍著的淚水不敢看餘歡，雪瑩和劉浩坐在旁邊的病床上一樣也是哭過，劉浩：“餘歡，你還生我氣對嗎？是不是我把你氣成這個樣子的。”餘歡搖搖頭，媽媽擦去眼淚強忍哭腔對餘歡微笑著說：“餘歡，你有兩個非常好的朋友呢。”

餘歡嗓子幹疼的說不出話來了，這時候餘歡爸爸的發小兄弟當醫生的叔叔走了進來：“餘伯伯，伯母。”爺爺擤了一把鼻涕說道：“志傑你來了。”餘志傑看著餘歡嘆了口氣轉頭就對爸爸說道：“哥，嫂子，你倆這樣怎麼能讓大伯和伯母放心把餘歡交給你們，孩子的哮喘嚴重了會導致肺心病的。”爸爸拉著叔叔出來走廊看似淡定實則萬分自責的問：“志傑，有沒有可以根治這個病的。”餘志傑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前沒有，哥，你就按我說的新房子過兩年讓餘歡再去，她現在小，等大了……”餘志傑肩膀一沉看到餘歡爸爸趴在他肩膀上悶聲痛哭，餘歡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不敢正視自己，餘志傑明白，正如小孩子明白不了的事情，大人明白是一個道理的，走廊的盡頭，那個剛過完而立之年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他對女兒的自責了，他明白他一直虧欠著餘歡的他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那個有一妻三孩子身上扛著責任的男人瞬間自責的像個孩子，埋頭痛哭，餘志傑遞給餘爸一個紙巾說道：“哥，擦擦眼淚進去吧，餘歡會好起來的。”餘爸爸接過紙巾擦乾淨眼淚深吸了幾口氣進去了房間，微笑著看著餘歡說：“歡歡，明天過後你好好生活，乖乖等爸媽接你回家。”餘歡再也按耐不住忍痛嘶啞的問道：“為什麼現在不可以？”餘爸爸眼裡泛起淚花深吸一口氣笑著：“因為爸爸為了你要努力戒菸，新房子有種東西叫甲醛，那個也會影響你的病，所以歡歡聽話。”餘歡聽後點點頭紅著眼眶：“好”

兩天後餘歡從醫院回家了，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媽媽開口說：“餘歡，爸爸媽媽明天就回去了。”餘歡抬起頭：“那什麼時候回來”爸爸：“等你上四年級的時候，就回這邊了，因為我們家的新公司需要爸媽監督。”餘歡：“為什麼？”爺爺：“就像你們老師一樣來了一群新同學他肯定要對學生們的安全負責，學習負責，所以爸爸媽媽只有把新公司負責好了才能賺好多錢給你和弟弟妹妹。”餘歡點點頭，奶奶：“對啊歡歡，你看看你穿的漂亮衣服不都是你爸爸媽媽買給你的。”餘歡勉強的笑了笑。

她內心是非常不捨得，晚飯過後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媽媽開啟她臥室的門走了進來：“餘歡，睡著沒有？”餘歡坐起來搖搖頭，媽媽鑽進餘歡的被窩：“今天晚上媽媽陪你睡吧。”餘歡開心的往裡靠挪出一個地方給媽媽然後說：“弟弟妹妹呢？”媽媽：“你爸爸看著呢。”媽媽躺下後，餘歡靠在媽媽的懷裡：“媽媽，你討厭我嗎？”媽媽：“傻孩子，媽媽怎麼會討厭你，媽媽喜歡你都來不及呢。”餘歡靠在媽媽肩膀上聞著媽媽頭髮的香氣：“媽媽，你的頭髮好香。”媽媽：“等你長大了，媽媽也給你弄的香香的。”餘歡高興的點頭：“嗯”媽媽：“歡歡，你下次見到爸爸媽媽有什麼想要的嗎？”

餘歡思索片刻，轉頭看著媽媽說：“媽媽，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明天你跟爸爸走的時候把我送進學校裡面，這樣班裡的大個子就不敢欺負我了，他總說我沒有爸媽。”媽媽俏皮的比了個oK的手勢對著餘歡說到：“沒問題，早點睡吧。”母女二人躺在小小的床上依偎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