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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剩下以一敵二,壓力驟減。
總旗羅譯被這一手飛劍駭住,咂舌道:“乖乖,溫頭,這小何老弟有些厲害啊。”
溫玉勇面色陰沉,沒有說話,心中卻是在計較著現在的自己與何肆孰強孰弱。
未曾親自交手,還真不好說,這何肆以前只是他眼中輕蔑不屑的螻蟻,憑什麼他能有這樣的機緣?四個月時間就從一個連氣機都沒有的小子變成了偽五品?還是這般厲害的厲害的偽五品。
何肆掠過戰圈,一手抄起斜插地面的重劍,翻身就下了馬。
這匹馬不是駑馬,是楊元魁的寶駒,金貴的很。
呂慶庚看清何肆面目,微微錯愕,幾乎有些認不出來何肆。
這還是當初那個在自家少爺面前唯唯諾諾的泥腿子嗎?
氣象簡直判若兩人。
何肆閒庭信步,一劍斬斷八條馬腳,掉落兩人,他單手劍鋒橫指,斜視道:“捉刀房的渣滓?”
面前兩人自然沒有說話,見勢不妙,就要遁逃,一南一北。
何肆揮舞重劍,劍勢違和的急促異常,身形就像那個當初那個一根筋的弄潮兒一樣,劍風一蕩,阻攔一人去路。
那人瞬間揮出一枚鑿子箭。
單手執劍的何肆卻是不去管他,轉身一招天門中斷,劈斷另一位捉刀客格擋之刀,無鋒的劍尖直接劃過他的胸膛,像屠戶分割一扇豬肉一樣輕易。
捉刀客倒地不起,被一劍震得五臟俱裂,一時半刻還是死不了的,只是被打爛了肺,說不出話來,只有等死。
何肆倚仗伏矢魄,並不回身,左手一揮,將那枚淬毒的鑿子箭攥在手中,再攤開手掌時,只有一小顆鐵砣,自然得益於老趙給予的十七年蟬。
左手一彈指,威遠鏢局總掌櫃姚凝脂所授的十二彈指通玄,鑿子箭揉成的鐵砣以如意珠的手法打出,直擊那人臍窩正中的神闕穴。
何肆學習十二彈指沒花多少時間,至於通玄的境界更是差太多了,卻也足夠成為行家裡手了,那一首朗朗上口的《三十六死穴歌》,唸叨得比佘道人傳授的《玄蘊咒》還要勤快。
何肆幾乎倒背如流了,“百會倒在地,尾閭不還鄉,章門被擊中,十人九人亡,太陽和啞門,必然見閻王,斷脊無接骨,膝下急亡身。”
一顆鐵砣擊中那位捉刀客神闕穴後,先傷任脈,再衝肋間,震動腸管,瞬間使其傷氣、失靈。
呂慶庚一拉韁繩,大馬揚蹄,將木力的捉刀客踩在蹄鐵之下,被何肆一彈指打散氣機的捉刀客胸前微微塌陷,肋骨斷了幾根。
何肆一砥柱劍法殘殺一人,心中卻是並無觸動,也無快意。
殺人者,便是這般越來越漠然,那個胸膛破碎的捉刀客已經喪命,何肆劍尖杵在僅剩的捉刀客胸膛,輕聲道:“我知道你們這些捉刀客幾乎都不怎麼愛說話,但是你馬上就要死了,還是得說些什麼的,別像另外兩個同伴一樣,死得一個比一個不吱聲。”
捉刀客沉默片刻,語氣沙啞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他最後套取情報的機會,雖然自己一定會死,但誰說屍體就不能傳遞訊息了呢?
“是想知道我的名字,變成厲鬼來糾纏我嗎?”
何肆搖搖頭,淡然道:“現在是六月三伏,時辰還是午時,別僥倖,日頭一曬,薰風一吹,你一定魂飛魄散的,問我的名字沒用,你變不成厲鬼,也索不了命。”
劊子手殺人多在秋罰時節,選在午時三刻,因為若處理不當,死者的鬼魂就會留在陽間糾纏活人,劊子手藉助盛陽祛散陰氣,午時三刻開斬的犯人的三魂七魄即散,連做鬼都沒機會。
這是父親何三水從小就傳授何肆的行當規矩,何肆也就有感而發,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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