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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婮對著兒子搖搖頭。
事到如今,她才知道所謂的精熟境界,並不是什麼武道上的入門漢,而是幾乎山巔頂點的存在。
人死已矣,既然陰陽相隔,便不該再為死事使生者憂患了。
這個女子看似貞潔,其實薄倖。
對父親毫無印象的李鬱見孃親如此作態,也就搖頭,說自己不想知道。
公孫玉龍也就不再一廂情願。
如今的場景,是屈正一手摟抱一個孩子,倒是健步如飛,公孫玉龍主動示好,想要裹挾陳婮前行。
屈正還是有些提防她,一個偏長是陰損刁鑽的軟劍的大宗師,不見半點堂堂正正的氣象,實在叫他感官不佳。
陳婮卻是並不提防公孫先生,被她牽著雙手,兩大宗師裹挾三人,去往京城,看似氣象不小,引來不少猜疑。
可任他們如何奇思妙想,怕也想不到此行的目的只是為了一隻許諾出去燜爐烤鴨。
五人透過地下幽都走入京城。
一路上光怪陸離的地下世界莫說是孩童,就連陳婮這個大人都要眼花繚亂。
這還是公孫玉龍顧及婦幼,還特意避開了薑桂樓和斬鐵樓一處蝕骨地一處無百無禁忌之地。
帶著幾人在尊勝樓繞了一遭,指出自己的住所所在,說自己這段時間都會住在京城。
屈正剛要怒斥這女子賊心不死,公孫玉龍便拿出了一錠銀子,塞入陳婮手中,說去嘗試一下掛爐烤鴨也無不可,旋即便乾脆利落走入府宅。
墩敘巷,何家。
何三水拿著一張鹿皮擦拭完屈龍刀身上的灰塵,手持一塊潔淨棉布,沾著山茶籽油給屈龍塗油。
他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何葉,難得,今天雖然又起晚了,但是沒有打呼嚕也沒有說夢話。
何三水忽然心軟,算了,再叫她多睡一會兒吧。
何花何葉都去了西郊豸山,家中一下就冷清了不少。
何三水停下手頭擦刀的動作,看著四仰八叉的女兒,忽然笑了,笑容溫和。
何三水當局者迷,並未察覺到自己這段的脾性好了太多。
換作以前,這個拖油瓶女兒若是一覺睡到大天亮,還睡沒睡相的,自己定然也是懶得說她,但是皺眉冷視是一定的。
等她醒來,其實不過睡了一場懶覺而已,卻必定覺得理虧心虛,若是再剛巧撞見自己,光是一個面無表情的眼光就能叫她哆哆嗦嗦。
其實男人在家裡積威太盛,並非真就威嚴,多是沒出息的表現,只會造就疏離和不睦。
換個角度來說,如此家庭,這三個孩子沒有一個真得心生怨懟,是真孝順,也是一位齊柔的母心。
齊柔崇佛,卻有言道,母心即佛心。
自從何三水修煉了何肆給他的《斫伐剩技》之後,順遂得太過異常了,好似高屋建瓴一般,毫無瓶頸困厄。
而何三水的心中幾乎就再沒有了真火鬱結,很多時候都是佯怒,不過虎死骨立威猶在。
真是咄咄怪事。
忽然虛掩著的房門被粗魯推開,響動不小。
挎著無鞘大辟的屈正一步走入。
何三水抬頭望去,屈正並不收斂氣勢,前者下意識便握住了屈龍。
屈龍的刀柄材質是大紅酸枝,已經被把握得油潤有光,如此好刀,想必每一任主人都會對其愛不釋手。
何三水也並不例外。
寶刀有靈,把玩一詞近乎狎辱,屈龍雖然在何三水手中不過短短几日光景,被他持握著,卻頗有些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意味。
氣勢陡變。
殺活在手,寶刀生寒。
何三水看著來人,本能覺得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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