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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九微仰著頭看他,保持著抱臂的姿勢,卻忍不住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內側。
他也在緊張,為晏時清的出現感到緊張,還為接下來的展開感到緊張。
於是祁九死死掐住自己,企圖讓自己安靜下來,維持盛氣凌人的姿態。
他繃著背,用硬邦邦的語氣明知故問:「再問你一次,你來幹什麼的。」
晏時清一邊哭著,一邊哽咽著從喉嚨裡蹦字:「想、想看看你。」
他每說兩字便要停下來調整一下呼吸,不然好像就此會哭斷氣過去:「 我錯了。」
他深知自己已經沒了這個資格,但還是控制不住,磕磕巴巴地祈求:「不、嗚——不生氣好不好。」
城市遠處還散著燈,天際線周圍是微弱的紫色。
穿堂風經過背脊,糅雜了很多味道,低迷的苦茶,牆角的月季,以及剛才就隱約聞到的血味。
祁九知道及時止損的道理,他告誡自己要對晏時清抱有一定的戒備心。
但是聽到鄰居家傳出咔嚓聲時,他還是控制不住,本能地將晏時清拽進屋裡。
他拉著兔子的手銬鏈條,引起嘩啦嘩啦一陣響。
手銬甩動的響聲在空蕩的樓道上格外明顯,是他反應過度,興許只是鄰居門內的動靜,走廊上依舊空蕩無人。
晏時清一怔,但很快掙脫開來與祁九保持距離,貼著牆角站好,低著頭乖乖地哭。
他實在是太害怕自己會再傷到祁九,明明看起來高大兇猛,做的卻都是這樣小心翼翼的事。
祁九看不懂他這些行為,好笑地打量他。
在燈光明亮之後,祁九能看清更多細節,比如止咬器戴的太緊在他臉上勒出血肉痕跡,再比如兔子手上多出的很多細小傷口。
祁九擰著眉問:「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晏時清一僵,而後想將雙手藏在身後,但由於帶著手銬因而被拘束住,最後只好用雙手去卷著自己衣角,把毛爪子藏在了衣服之下。
他囁嚅好一陣才開口,揪著自己的衣擺,說的卻是毫不相干的答案:「花花 你不要嗎。」
祁九:
他重新開啟門,將躺在自家門口的那束花勾起來,看著根部被暴力折斷的痕跡,心裡一時間湧上千言萬語。
他心情複雜,問:「這不會是你在樓下摘的花吧?」
晏時清默默地挪開視線看牆縫。
祁九又問:「你手上的傷不會是摘花的時候劃到的吧?」
晏時清瑟縮一下,又往牆縫裡躲得更遠了一點。
祁九狠狠服氣,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認命地從藥箱子裡找出碘酒,又看到角落裡的安定劑。
他猶豫片刻,拿起來朝晏時清搖了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晏時清肉眼可見地警惕起來,瞳孔裡再次蓄滿淚,看著可憐巴巴的,遲疑地點頭,淚珠子噼裡啪啦地落上地板。
這時所有前因後果才聯絡了起來,祁九對著藥瓶子沉默片刻,隨後當著晏時清的面吃了兩粒。
他也不多去解釋,想先等著 alpha 這煩人的易感期過去。
他拿起了碘酒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身側的位置:「坐。」
晏時清不肯,祁九便似笑非笑地告訴他:「不過來我就接著生氣。」
兔子兩眼汪汪,一句話都不敢說,淚眼婆娑地坐在了沙發最遠的那端。
於是祁九朝他靠近,用碘酒瓶子輕輕敲了下垂頭喪氣的兔子腦袋,生硬地命令:「手伸出來。」
他真的很像一個幼稚園老師,看著柔軟可親,但意外地有威懾力。
晏時清不肯,最後隨著兩大滴眼淚吧嗒落在祁九的沙發上,他才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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