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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著祁九唇心,在換氣的間隙吻上祁九浸潤的眼尾,將鹹腥的淚水嚥下。
「別說。」他含糊地說,「不要聽你說完。」
祁九想掙脫,但是沒有成功。
晏時清壓著他,不讓他跑,像一條瘋狗,奪取祁九全部的氧氣。
等到祁九已經沒力氣說更多話,晏時清在緩緩撐起身。
大家都明白後面的內容,這樣的行為無事於補,但晏時清還在做著無用的抵抗。
他在破了大洞的牆上貼了一張紙,掩耳盜鈴般矇蔽現實。
祁九張大口呼吸,看晏時清被夜色朦朧的輪廓,喃喃問:「那我們還能怎麼辦呢?」
「不知道。」晏時清又彎下腰去親他的眉心。
「不能這樣。」他回答得莫名其妙,停頓片刻又補充,「也不能那樣。」
分手二字對他來說像是什麼禁錮,晏時清想方設法要擺脫。
祁九看他,看他含著月色的眉間,看他蕩漾情緒的眼角。
他還是心軟,還是沒辦法對晏時清放任不管。
祁九伸出手,將晏時清拉進自己懷裡。
第51章 我就要
祁九沒能和晏時清分手。
即使兩人都感覺到這段感情的岌岌可危,但又默契地閉口不提。
祁九以前多殘酷,在面對楊光時一點情面都不留,拒絕和背離自己價值觀的人多做接觸,看上去溫柔無比,在原則問題上意外地強硬。
但他卻突然有了軟肋。
晏時清的名字在網路上寫作罪惡、殘忍、無情,在祁九這裡卻變成袒護、偏愛、特例。
他不該是個溫柔的劊子手,不該用生鏽的鈍刀去砍一團亂麻。
但他又一籌莫展,和晏時清維持著脆弱的關係,艱難地找著共生點,像一對卡死的廢棄齒輪。
晏時清出國那天,祁九送他一直到機場。
祁九不主動聊天時,兩人間的氣氛凝滯到一定程度,一路上相顧無言。
祁九很難說自己想得到什麼,晏時清糾結於自己該不該許諾什麼。
關於到底是永遠得不到承諾,還是承諾卻無法應期兌現,二者之間到底哪方更痛苦的答案,晏時清早已試過一次。
於是這次他和祁九一起,共同選擇了前者。
最終他們什麼約定都沒有做下,只是吻別。
晏時清走得灑脫,機場早有媒體蹲著,他若是表現得太猶豫,很容易被揪出點貓膩出來順藤摸瓜。
祁九一直看他的背影消失在登機口,順著座椅緩緩癱下去,把整個腦袋藏進帽子裡。
他其實對現在發生的一切產生了一些虛無感,對現實感到無可適從,在心煩意亂中焦慮著,像是活在夢裡。
他索性停止了思考,麻痺所有感官,執著於做沒太大意義的事,找到一些最短淺的快樂。
祁九是自由的,也是寂寞的。
在晏時清出國的這段時間,他多接了幾分駐唱的工作,混進嘈雜人群,試圖以這種方式消化自己的孤獨。
祁九生得討喜,脾性好,唱歌很有自己特色,又超愛笑,在這一段很快有了點名氣。
隨即陸陸續續地有娛樂公司的人來找他,問他願不願意進圈子裡來。
祁九面上笑著,和和氣氣,卻都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兩個月過去,最後還堅持三番五次來問的,就只有很小的一家娛樂公司。
這家公司小到員工屈指可數,捧了幾年的臺柱子也就幾十萬粉絲,經紀人來過幾趟沒說服祁九,又帶了老闆一起來找他。
彼時祁九摩挲著酒杯刻意做舊的粗糙外壁,正對著光怪陸離的燈光出神。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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