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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飛速地運轉了起來。

難怪謝菲菲第一次跟向湳見面提出去弱糖書店向湳也沒有拒絕，因為向湳本就和餘言認識，只是，這餘言和向湳到底是什麼關係，向湳會是餘言背後的人嗎？

「這些天，我和向湳約會的時候，我發現有個人一直跟著我們，不過向湳說有他在，我也就沒多在意，細想一下，應該就是餘言的人。」

謝菲菲頓了一下，接著說，「因為上次的飛鳥花事件，搜查隊那邊一直有人盯著餘言，餘言不能親自跟著我，所以跟著我的人應該是他。」

說罷，謝菲菲指了一下癱坐在後面的那個能力者，因為能力被奪走，他此刻顯得有些虛弱。

「所以，你還沒有說，餘言殺你的動機……」池易很是想不明白，畢竟餘言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他是採哥的手下，想要幫和謝菲菲同系別的能力者奪走謝菲菲的能力，但也不至於起殺心。

「餘言想殺我，是因為向湳！」謝菲菲皺了皺眉，眼裡的光一點點斂起：「向湳是餘言的上司，而且給過餘言很多幫助，所以，餘言對向湳產生了一些情愫，但是這種情愫，讓向湳覺得很困擾……」

「這些是向湳跟你說的？」暗角中的餘言抬起臉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此刻餘言的眼神。

空洞的，沒有一絲光亮的眼神。

他站在逼仄的暗影裡，看上去像是一個紙人偶。

謝菲菲沒有回答餘言，餘言竟然向前一步，要不是因為他的手被捆著，恐怕他已經抓住謝菲菲了。

「我問你，是不是向湳這麼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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