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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至於他們是不是真的要將周瀟的話記下來不重要，重要的是樣子要做出來。
這些專案經理都是人精了，接受過無數次領導的檢查，領導一說三點意見，馬上拿出筆記本，不過通常只在筆記本上寫下“1、2、3”，後面就沒有了。
周瀟也不點穿，說道：“第一，要保證工廠工人的工作條件；第二，要保證工廠的裝置存放條件……”
“這第三嘛……蘭姐，廠房的顏色可以換吧，給我弄成草綠色。”
眾人：……
王玉蘭忍不住就要翻白眼，弄了半天周瀟的前兩點都是廢話，就是為了給廠房換顏色做鋪墊。這個人也是可愛，要換顏色直接說嘛，還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
陳椰則覺得周瀟對綠色是不是有什麼執念。
“這個沒問題！”趙東趕緊說道：“綠色好看！綠色環保！綠色就是生命，也符合起源科技的定位嘛！”
臨走之時，趙東還安排了助理搬了幾件茅臺放周瀟的宏光車上，算是對周瀟的感激。
夏國是人情社會，起源科技也是甲方，趙東的做法周瀟能夠理解。
不過周瀟不喝酒，他對王玉蘭說道：“這酒拿回去分給大家。”
趙東送走了周瀟，轉頭就對助手說道：“兩件事，一個是和起源科技甲方負責人以及設計方聯絡下，把廠房的顏色改成自然一點的草綠色這件事給落實了；另外，以後我到這個工地，就開面包車車，輛邁巴赫就別開了，周總是個低調的人。”
趙東是個人精，在社會混了這麼多年，早就學會了投其所好這一招。
“啊？”助理狠狠愣了一下，“開宏光？”
趙東拍了拍助理的肩膀，說道：“再去打聽下週瀟和王玉蘭有什麼喜好，工作要分兩方面做，一個是實際工作，一個是人情。關係搞好了，以後咱們的事情才好做。年輕人，你好要多學一點。對了，給羅總監（總監理）抱一件五糧液去。”
商人就是這樣，他送了一瓶茅臺出去，就一定要賺十瓶茅臺才夠本。
廠房的修建還有一個漫長的過程，這注定了共生桿菌沒有辦法立刻上市滿足醫院的需求。
但是共生蛋白在學術上的討論已經變得火熱，起源科技前段時間發三流學術期刊上的論文忽然就又火了。
滬市《生物科學和醫療技術》期刊總部——某一百平的寫字間。
總編張峰手裡拿著一個月前刊印的《生物科學和醫療技術》，在這期雜誌裡面中間的一個不起眼的篇幅就是起源科技的那篇論文。
當初這篇論文是花了三千塊錢才發表的，本以為又是一篇混資格的垃圾論文，現在居然莫名其妙就火了？！
連帶火起來的還有從來都是默默無聞只刊登垃圾論文的《生物科學和醫療技術》。
張峰有些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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