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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人也被封印了，你肩上沒有擔子，還嘆什麼氣。」

司命如今老成多了，再不是那個隨隨便便就會兩股戰戰的小社畜。

他進化成麻木老社畜了。

見到天尊，他頂多就是躲起來，才不會硬著腦袋碰壁。

天邊突然飛來一道光，精準釘入司命的棋碗，震得棋子濺了二人一臉。

青茷脖子裡全是棋子，瞪大眼睛嚇得「花容失色」。

司命心頭一駭，臉上平靜從容。

他捏碎這道光，聖諭一樣的金色字型浮現在空中：調查萬年前滄州帝王夏裴回。

這字加了密，只有他能看到。

青茷：「怎麼了？」

司命暗暗握住發抖的老寒腿，輕笑：「哈哈哈，沒什麼大事，我先走了，賢弟，我們下次再約。」

「對了，」青茷跟著起身，小心翼翼地朝他招手，「其實我今天約你來，是想問你，你知道天尊的名諱嗎？」

「這誰知道，天帝應是知曉的。」司命搖搖頭，「不過，我曾聽說，天尊的名諱裡有一個朝字。」

天色漸陰，朝冽已經有足足十二個時辰沒去找迎棠了。

立在視窗，望著天上繁星，便能想到她那雙笑意盈盈的瑞鳳眼，轉眄流睛。

細想起來，他與她朝夕相處已許久，他卻總不滿足，以為只有一瞬。

他的衣袍總是有血跡，他穿白色的衣服，只是透過沾到他身上的血，來判斷對方是否值得他再動手。

當下，他的衣袍下擺被血跡浸透。

步入殺戮道後，他很喜歡血腥的味道，如今卻覺得很臭。

變得喜歡花香，尤喜她身上的海棠花香，淡淡的，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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